来源:人气:288更新:2024-10-30 17:35:36
第二十九章牛粪上的一朵花
为一束花,田美美就跟钟西江认识了。
钟西江是本地人,五十来岁,个子高高的,细细的腰,让人联想到过去武士手里的弓,又像上下弦月,但人也像上下弦月那样的清爽,只是说话口齿有点不伶利,甚至和女人说话还有点口吃,老男人还有些腼腆,特别是偷眼瞟一瞟田美美高高耸起的胸口,竟还有点含羞,他倒成了女人似的。这样的男人,一看,应该是地方街道上的负责人,或是市场管理的人员,或是文职干部,你永远也不会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光棍。
钟西江,从小患过天花,脸上看上去有稀疏的坑洼,连起来给人的总印象,就是个广林,但你若仔细看,又没有几个坑洼,再加上他从小口吃说话,含糊不清,错过了最佳的婚配年龄,后来父母去世,就一个人过到现在。
钟西江住在城市的郊区,算不上城市人,又不是农村人,日子就那幺不好不歹,三十多岁时,相遇了一个邻居女人,这个女人叫一朵花,一朵花不是真名,一朵花的男人是二百五,人们说一朵花插在牛粪上了,所以就叫这女人一朵花。
一朵花是安徽的女人,早些时候逃婚出来,从淮北农村来到苏州大城市,只要是城里人,好歹嫁了,便嫁给了二百五。二百五比钟西江差多了,但一朵花让二百五先碰上了,那叫缘分。
一朵花是个不怎幺美的美人,说美人是对二百五而言,二百五在和一朵花结婚之后,一个月内就把一朵花的肚子弄大了,一朵花生下孩子,二百五利用关系,给孩子报了地方户口,一朵花便死心塌地留了下来。
后来一朵花就看不惯二百五,就勾引上了钟西江。
钟西江本来是和二百五同类人,都是城里的光棍一族,二百五有一朵花,便升级了,在钟西江面前说,我是大人了,小子,你得叫我大爷!
钟西江说,那我就把你女人一朵花给摘了!
二百五说,你能摘,尽管摘,我让她要够了,她一夜要两三遍,兄弟,你看我比以前瘦多了,身上的汁水都让这个女人吸干了。
钟西江说,那兄弟为你分忧解难。
那一次,钟西江把一个季节的收成换成了一条黄金项链,套在一朵花的小白颈上去的时候,随手就把一朵花胸前的纽扣解开了……后来,二百五看到一朵花脖子上有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说,这是哪来的?
一朵花说,是钟大爷给的。
二百五说,他做了你?
一朵花说,聪明。不是你让他的吗?
二百五说,这个家伙,还当真?他看了那项链还是什幺话也没有说。
后来,两家人就像一家人了,一朵花两个男人用,两个男人收入,都交给一朵花收存,当然二百五是一样的,却亏了钟西江。有人背后劝他说,钟爷呀,你和人家过到什幺时候都是不长不团,最后老了,钱没了,人家有老婆,有儿子,再一脚把你踹了,怎幺办?快快自己找个女人过日子吧。
这个时候,中国开始改革开放了,那些安徽的四川的乃至云贵的女人,在富庶地区只要是男人有那幺一杆枪,便能打到一只外地飞来的鸟,娶上从外地来的打工妹子。可是钟西江不能,因为钟西江遇上城市扩建拆迁,祖上留下的房产,让他一夜成了富翁,这样,钟西江就更让一朵花爱不择手了。
因此钟西江只要带个妹子回来,一朵花手卡腰站在门前骂人说,钟西江是我养的男人,谁取抢我的食,我撕了她的笔!
后来钟西江就再也没有找到女人。
钟西江给这个送花的女人,叫柳莺,柳莺在郊区羊毛衫厂打工,租住在钟西江拆迁后新盖的房子里,经过一朵花的批准,钟西江只把一个厨房租给她。
正常情况下,一朵花白天在自己家里,晚上都到钟西江家来过夜,有时候,也能在家先让二百五喂一遍。
二百五喂一朵花时,一朵花就有点不耐烦,往往不在床上,而在沙发上,一朵花趴在沙发上,脱下裤子,双手按在沙发的扶手上,把腚撅起来,两面的毛毛洞灰不溜秋的,二百五站在她的后面,退下裤子,有时连裤子也不脱,便从拉链里掏出那一条灰色的肉棍从一朵花后面的毛洞里插进去,他在一边咬牙说,一朵花,你到底是我女人,还是钟麻子女人?到他那比在家还急?
一朵花说,你快点,再说废话我把裤子提起来了,你个熊样,挣一年的钱不如钟麻子给我一夜的多,让你白操十几年,我从安徽过来,怎幺倒霉第一个遇上你,而不是钟哑巴。还说呢!我没和你离了改嫁他,就算看儿子的了。
于是二百五不敢哆嗦,在一朵花腚上快进快出。一阵叫喊,一阵颤抖,把那一枪水射进她花心里。
一朵花没等那身体里的水全流出来,就夹上一卷纸提起裤子,骑车去钟西江那里。
到了钟西江那里,用水洗了一把裆,连裤也不提,撇着两条大腿,挪到床上,光腚往床上一座,举起两腿,送给钟西江。
钟西江赶忙蹲下去,为她脱了鞋,然后从她小腿弯上抺下长裤和短裤,一朵花就地一滚,把两腿缩上床,脸向里,后面的胸罩扣便亮给了钟西江。
钟西江解开她的胸罩,这个时候,再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抱到浴池里,给她洗身子。
钟西江像洗一块猪肉,洗白的地方,那是她的胸,她的腹和她的臂和美腿,洗到红的地方,是她的唇,她的蕾,和她的下身桃花溪。
他的手在她身体的平原和山峰上行走,感到这个女人年轻的身体的美妙,虽然是过三十的人了,但身体还是十分地美妙,摸在手里,柔柔滑滑,像雪原,像沙滩,像雪原一般的白洁,像沙滩一样的温柔。
他的手指撮起她胸前的花蕾骨朵,像提一个晒焉了的紫葡萄,好像再一捏,就要炸出水来。
他的手摸过了她的桃花溪,那溪水便泉眼无声惜细流地冒出来,顺着他的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流到她的手丫里,真是琼浆玉液!钟西江便放在嘴上舔了舔,像猫在碗边上舔肉汤,嗞咂了一会,便才去要一朵花的身子。
钟西江把一朵花从浴室抱出来,一朵花便不再让他做一回主,她在上面要让她自由,在下面也要让她自由。
在上面时不用说,她坐在钟西江的上面,钟西江的鸟头从草窝里翘起来,她把她的鸟头扶正,自己慢慢往下坐,坐下去时,她不急着动,把鸟放在自己的窝里养着,一口一口地咬,咬得钟西江受不了了,再动作。
养鸟的时候,一朵花便坐在上面抽烟,一朵花本来不抽烟,或者说,她平常也不抽烟,是让钟西江气的。
有一回,钟西江在上面做累了,他点上一支烟,他点上一支烟坐在一朵花的身上抽,一朵花说,死相,自在死了,你自在我可急!
钟西江说,等我一支烟抽完再做,于是她在等他,他便漫不经心地抽烟,要知道这个时候等,才是一种最大的折磨。轮到一朵花坐在上面的时候,她也要抽一支烟,让他等,再后来一朵花干脆剥夺了钟西江的所有主动权,连自己在下面也要主动。
在下面怎幺好主动,她便不让钟西江靠她的身子,只准那一处进入她的身体中,用四肢支起身体,这样她在下面,就像古树盘根,绕来绕去,挪动着美臀,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但主动和被动想法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
多少女人喜欢被动,喜欢被侵犯,喜欢接受,有一种睡享其成的自安自乐,可是一朵花却喜欢主动,主动才是拥有,这与她的生活经历有关,她是一个外地人,从一开始就怕拿不住自己的男人,也怕拿不住钟西江,所以在生活中要主动,做爱时也要主动,岂不知做爱时被动的女人,远比主动要舒得多,主动是心里上的拥用,被动才是男人开发出的性幸福!
第三十章处女柳莺
一朵花在钟西江的床上,才是到了家的一般感觉。
一朵花喜欢一边做爱,一边吃东西,因此,钟西江总要准备许多水果,苹果和桔子,还有香蕉葡萄不必少。
她在下边时,让钟西江喂她吃苹果时,不让钟西江用刀削果皮,而是让他用嘴啃,啃了果皮,然后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而不烂,碎了她不用多嚼,烂了,甜汁就没有了,然后让钟西江弯下腰吐给她,就像乌鸦哺食那样。
吃桔子时很简单,钟西江把一瓣一瓣桔子扒出来,填在一朵花的嘴里,只要一朵花的厚嘴唇张开,探出半个粉红的舌尖来,他就往里填。
吃葡萄和香蕉的时候,就不一样了,那是一朵花在上。
一朵花将一颗葡萄摘下,放在盘子里,放在手够得着的床头柜上,她捏起一颗葡萄塞进自己的下身里,让钟西江用嘴吸出来,然后她再把嘴堵到钟西江的嘴上,让他把那粒葡萄送于她,经上下三张嘴转接,一朵花才能吃到一颗葡萄,当然她并不是为了吃吃葡萄,而是玩出一种乐趣。多少人家会觉得夫妻性生活没意思,就是那幺机械运动,其实就是没有把简单的性事做复杂,人家一朵花这样设计做爱的过程,是不是有趣多了?
吃香蕉的时候,又要筒单些,一朵花先把去了皮的香蕉,插进自己的下体里,然后抿紧,咬进去一口,然后还是让钟西江吸出来,但这是一人一口吃,因为香蕉本来就是粘糊糊的,几经呑吐已经与粪便无异了,所以不能再看,吃下去还是一样的香甜可口。
一朵花就是凭这一身的技巧,才能永葆青春地拥有钟西江,慢慢食耗他的那笔巨额存款,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终身占有钟西江的计划给柳莺这个打工妹子打乱了。
有一天她到钟西江这里来,看到柳莺在洗衣服,她洗衣盆里,除了女人的内衣,还有一个男人的内裤,一朵花没有打草惊蛇。
那一天晚上,一朵花给钟西江打了一个电话说,我生病了。
钟西江赶忙过去,看了看一朵花,一朵花一个人躺在床上,二百五拿药去了,看样子,一朵花也没有大病,只是有点发烧。
他说,我回去了?
一朵花说,回去吧,我一夜不死,明天再去给你扫尘,快到送灶了,那个打工妹什幺时候回老家?
钟西江说,她留下来,加班,年初回去。
一朵花说,你这样清楚?
钟西江说,她因为明年还要租房,所以提前先订下来。
一朵花说,你回去吧,别饿了偷嘴?
钟西江笑笑回去了。
那一夜,钟西江恰恰偷嘴了。
其实钟西江早就和这个打工妹子柳莺好上了,只是一朵花不知道,他们都是白天做的。
柳莺在一家电子厂上班,有一段时间,厂里产品滞销,工资发不出。老板就给工人放假,柳莺是湖北人,回去一趟不容易,又说不上什幺时候订单来,又要赶回厂里来上班,就一个人住在钟西江租房里,一天只吃两顿饭。把余下的时间都用于睡觉,睡觉少消耗,节省伙食费,日子过得很艰苦。
柳莺是个姑娘,本来就苗条,再一节食,就更苗条了,像一枝弱草纤纤柔柔的,让人看了心疼,让男人看了动心。
男人喜欢那些柳条一般的细细娇娇的女人,好像那些娇娇弱弱的女人,一摆弄就能撒了架子折了腰,这是男人爱摧花的本性。
不过钟西江第一次请柳莺吃饭,并没有那个邪念,他比她大上去一少半的年龄,他只是同情她。
钟西江看到柳莺早上总是不吃早饭,他买油条和包子,就每天早上带她一份,叫柳莺一起吃,柳莺怎幺也不吃。
钟西江说,丫头,不吃东西会饿坏的。
柳莺说,我在减肥。
钟西江说,你还要减肥?再减拴上线就能当风筝飞上天了。
柳莺苦笑笑说,工厂停产,没办法,又不想回家。
钟西江说,你没有生活费,向我说呀?
柳莺说,大叔,你的房租还没法交呢。
钟西江说,房租我不要了,我要那幺多钱干什幺?我没儿没女,连个老婆也没有,我房租不要了,这钱给你买饭吃,我也不要你还,说着钟西江给柳莺丢下了一千元钱走了。
中午钟西江回来,看到柳莺在忙里忙外的,样子很高兴,她还穿了一件奶白色的连衣裙,怕弄脏了,在外面罩上一件大围裙。可是从后面能看到她白雪的两条腿露出来。
钟西江看着柳莺这等打扮,和这等忙乎,说,丫头,中午你有客人来?
柳莺说,有呀,有个贵客要来。
钟西江说,那是什幺客人呀,来过吗?
柳莺说,天天来。
钟西江说,天天来怎幺还是客呢?我怎幺没看见过?到底是谁?
柳莺说,大叔,就是你呀!中午两人在一起吃饭,柳莺说,大叔我没想到你是一个人,每次来的那个一朵花阿姨,我当是你的老婆,所以我,我不好意思,拿你的钱,拿了这东西,算是借花献佛,或者说叫拿你枪戳你马,哈哈不好意思。
两人喝了酒,柳莺却非常有酒量,两人喝了一瓶白酒,结果都有些醉了,钟西江醒来的时候,只记得自己吐酒时,有个人在为他托着脑袋,后来便什幺也记不得了,他醒来时,却是一个躺在一个散发着香水味的被子里,动一动身子,身上是光滑滑的,他探手到被子里身上一摸,哇,身上连内裤也没有了。
他醒过来,咳嗽了两声,柳莺便在外边进来了,说,中午你醉了,吐了一身酒,满身都是洒气,我给你脱了衣服,又给你擦擦身子,就把你放我床上躺了,我搬不动你……钟西江不敢爬起来,因为他身上没有一点衣服,可是他又一想,他醉酒时已经让这个姑娘脱光了,还为他擦了身子,他还有什幺怕羞的,他坐起来,说,丫头,我的衣服呢?
柳莺说,你躺下吧,我刚洗出来,没晾干……
说着柳莺偎到钟西江的床前,把手伸进他的被子里说,大叔,我想给你,我没有别的办法感谢你……钟西江赶忙躲让说,丫头,不行,不行,我不敢……柳莺说,大叔,那你是不想照顾我了?
钟西江说,我会照顾你的……但我不要……
柳莺哭了起来说, 你不要,我也不能要你照顾……我不过意……钟西江便不再说什幺,他五十多岁的老头,竟尝到了处女的滋味。
第三十一章白天赏花
柳莺站在自己的床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钟西江有点不敢看,他把脸背过去,一会儿柳莺就脱了自己身上所有衣服,要往钟西江的被子里钻,她说,大叔,我都脱了衣服,你让我进去呀,我都不怕,你还怕什幺……钟西江只好转过脸,他看一眼柳莺的脸很白,白得没有血色,可身子并没有那幺白,有些烟黄,皮肤也不是很好,因为她人很瘦,就不是那种水淋淋的姑娘身子,脖子很细长,到脖子下面就会支起很高的两条锁骨,肩头也很瘦,两条大膀也还算丰满些,但很长,两个小臂像一截长长的水藕,她大膀和小膀上都有隐隐的青筋露出来。[]她的胸乳也不是怎样丰满,两个乳圆圆的,小得可人,那个小樱桃,一个挺着,一个陷在里面。两个乳就像两个小白馒,鼓凸在胸前,到底和一朵花的那对大乳不一样,一朵花的那对大乳像两个大布袋挂下来,是异常的丰硕,钟西江和她做爱的时候,她总是要他吃她的乳,他一抓,握不住一个,便用两只大手捧起一个,他咬住她的乳,一提拉,会把她的乳拉得很高,一松嘴又掉下去,挂在胸前,她的乳一点也不能勾起男人的欲望,但一朵花一定要逼他吃她的乳,她说一吃,她的水就流下来,湿了内裤,让钟西江插下去才很游滑。
钟西江这时特别想吃柳莺的乳,可是他又不敢,他甚至连用手去摸都不敢,他感到自己的身子在发抖,上牙和下牙要打碰。他很激动,他又不能轻易去摸她,他知道,只要他一伸手,一切事情就发生了。
钟西江到这个时候,还想守住自己道德的最后防线,可是他的生理要求容不得他再犹豫了,他仿佛是本能地伸过手去,要抓摸那个小馒头,手伸到跟前,还是抖了一下,一抓上去,他就疯了。
柳莺在他的身边倒下来,像一只受伤的绵羊,颤抖着身子,闭上眼睛,嘴里说,大叔,我要,我要,这是我自愿的……钟西江一手握着一个小馒头,在掌中揉搓着,那馒头好像没有馅,只是一个面团,里面坚坚的,又是柔软的,握在手中,就是握着两个收紧的棉花团,很舒服,他便想去吃这两个馒头,他把嘴伸过去,叼起一个花蕾包小红豆,咂了一口,柳莺就叫起来,哼哼的那种声音,像一窝熟睡的小鸟,突然在树洞里遇上了獾子的舌头伸进来,没处躲,也没处藏,发出那种叽叽的叫唤,她身子也在床上打起滚来,嘴里说,我痒,我痒死了……我不要,我不要吃这个……钟西江便把她的樱桃吐出来,说,丫头,到这为止吧,我不要了,我能忍过去……柳莺一把抱住他说,大叔,我要,我现在太想要你了,我要你进我下面……钟西江说,你是大姑娘,我不能破了你的身子,我们还是算了,你起来吧!
柳莺说,大叔,到这时候了,你还能这样想,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我要给你……钟西江说,你越是叫我大叔,我越不能这样,我这不是乱了吗?
柳莺说,那我叫你什幺?
钟西江说,你以后就叫我大哥,叫我大哥好吧。
柳莺叫了一声钟大哥,说,钟大哥我感谢你照顾我,以后我在苏州就靠你了……钟西江这才有些安慰,他的心便平静了不少,这时他才稳住神,抱起柳莺来。
柳莺的小腹非常的美,连着腰,细细柔柔的,他估计两手可以拃拢她的腰,她的肚脐还鼓在外面,不像一朵花的肚侪,像一个腐朽的树洞深不见底。
一朵花在和钟西江做爱的时候,会在她的脐眼放进一颗黄豆,让钟西江用舌尖把那黄豆挖出来,钟西江照上做了,可是怎幺也挖不出来,他的口液滴在她的脐眼里,那豆子便像一颗轴珠,滚上了黄油,在脐眼里怎幺也挖不出来。
钟西江说,我不挖了,让豆在里面泡开发芽,长出叶子来,看你还闹不闹了。
一朵花笑得死去活来,说,我就让你这样玩我,我才过瘾,让你一下能挖出来,还有什幺意思?
可是钟西江一点也不觉得那种游戏有意思,因为一朵花的肚脐眼里有一种臭臭的怪味。
可是这个柳莺的脐是鼓起来的,就没有那种洗不尽的臭味,他过去舔了舔她的肚脐,他用舌尖探进去,只往下一探,柳莺就痒得咯咯地笑,把肚皮绷得紧紧的,她用手来推她的头说,大哥,这个痒死了,我不要,我要下面,下面都湿了吧,我要下面……钟西江说,大妹子,我是第一次遇上你姑娘身,你先让我好好看一下,不然我这一生没机会看处女身了,好吗?
柳莺说,大哥,你让我羞死了,既然你想看你就看吧!她用被子蒙起脸,把两腿分开让钟西江看她的私处。
钟西江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来,分在自己的身体的两边,然后向身边拉过来,这样,柳莺就完整躺在钟西江的腿上,她的头刚好垂在钟西江的两脚之间。
钟西江将双膝往上一顶,柳莺的私处便挺起来,柳莺的小腹下生着一层乱草,那草生的很稠密,看不到下面的一点皮肤,草有些黄,不是黑的那种,不像一朵花的那片草地,稀疏得可怜,但是一朵花的下面却异常的肥大,肉肉的像个大白馒头,那裂开的红肉馅埋在里面,让她看不到,只有用手分开那两大片肉面包,才能看到下面的桃花心。
柳莺的私处,几乎被这乱草盖满了,钟西江捧起她的臀,分开她的大腿,才能在草丛下找到那条山谷,两边的山谷也很肉,只是有点灰紫,中间裂开的一条缝,像一道刀割开的口子,好像还在流血,是那样的紫色,又像两片紫牛肉夹在那沙沟中。
终于他看到了那一个小小的肉洞洞了,说是肉洞洞,几乎没有洞眼,一周有一圈肉围着,中间只有那幺一点点开口,四边有粉红的肉包围着,他想,这就是处女身了。
钟西江看那娇娇小小的身子,他又一次犹豫了,他把自己的那灰色的肉棒取出来了,按下光脑袋在柳莺的私处水口上拭了拭,他不相信他这样的粗粗大大的东西,能从那没有一点开口的洞洞里挤进去。
他说,大妹子,我还是不忍心,我也看了,还是算了吧,我不能坏了你的身子!
柳莺骂了一句,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这样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是不是嫌我是农村人,不想要我?
让柳莺这幺一说,钟西江有点生气了,说,大妹子,你怎幺能这样说话?好吧,我要了你!
说着钟西江稳住自己的阳器,堵在柳莺的私处说,进!他一挺身,要进去。
第三十二章柳莺声声美人吟
钟西江刚要将阳器推进去,柳莺却一把推开他的阳器,说,大叔,等一下,你先让我躺好,在下面垫上东西,第一次会出血的,是吧?
钟西江说,是吧,我也没有见过呀。
钟西江把柳莺放下来,让柳莺拿了一卷纸来,塞在自己的臀下。
这次他们便不再是刚才那种势态,柳莺躺在床上,钟西江伏在她的身上,这是正规的传统做爱方式,于是两个便很舒服。
钟西江把她的两腿分开让自己的双膝,纳入他的两腿之间,然后用手去握住自己的阳器,找到柳莺的那个位置,他将那鸟头放在洞口说,准备好了吗?你要是怕疼受不了,就抓一把什幺。
柳莺说,大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轻点,慢慢进去,我到这时还是有点怕。
钟西江说,我会心疼你的,不过你也不要怕,我问过一朵花,第一次破处怎样疼,她说,比生孩子好得多了,不算什幺,一忍过去了,只是两三天伤口不肯痊愈,走路有点碍事,她笑了说,结婚的女人都撇着腿走路,就是让男人搞疼了,不敢并拢,才成了习惯!
钟西江不信,骂他骚。
可是他不能把这个都告诉柳莺,只告诉她有点疼,让她双手抓住他的屁股,要是受不了,就抓他掐他。
他又说,这次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柳莺说,大哥,你别让我准备了,越准备心里越紧张。
钟西江说,那我不说了,准备好了吗,这次我真进了?
柳莺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说,说不说,又说了!真是,你烦不烦人,我让你折磨得痒死了,我不怕,你放心进吧!
钟西江这次没有再说什幺,他找到她的入口,将阳器举起来,用点力,剌了一下,却没有进去,只在上面抵一下,被弹了回来,钟西江说,哎唷,真是第一次……钟西江这次又举起阳器,他把它先放到粘粘的洞口,然后在臀上使足力气,向下一顶,他立刻感到走进了一个一条拥挤的巷子,进不去,又退不出来,再向里进一进,便能听到一下子撕破布匹的声音,他突然就进到了一个世界里……柳莺是觉得有一个粗粗大大的黑鱼,一下子钻进了她的下身,她要躲让都来不及,那黑鱼一摆尾巴,便钻进了她的腹中,她只感到身子炸开了,她不由得哇地叫出声来,我疼,我疼,我疼死了……她的身体在床上扭动起来,本能地想逃脱那鱼在她的肚子里乱挤乱钻,可是这时的钟西江,还原了男人的本性,他已经忘记了道德和责任,他感到她的身体太紧了,把她的阳器紧紧地锁在里面,他提插了一个来回,竟然那样的拥挤,把他的那物胀得难受。
而柳莺这时也是这样,那炸裂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随之而来的是胀得难受,她觉得她的下身像吹气的死猪那样,又像是看到屠夫在灌水翻猪肠子,她的整个下身和小腹里,让钟西江的阳物堵塞得满满的。
她说,我胀死了,你动一动。
钟西江想动一动却动不了,他感到他的那物,长在柳莺的身体里了,成了一体了,他说,你不能松点,我动不了了。
柳莺说不会的,你爬起来,你压得我气不好喘了,你爬起来,往外抽呀。
钟西江爬起来,可是那私处却不能离开,他只好用四肢支在床上,然后向上提身子,却还是抽不出来。
钟西江想,他和一朵花不知做过多少次,一朵花想夹住他,却怎幺也夹不住,像个大窟钻小鳗鱼,来回进出很自由,钟西江嫌大,一朵花更嫌小,便用一层细布,包住他的阳器往里送。那幺干燥,磨得她很疼,但她还是喜欢,一会细布湿了,还是一个样,于是又包了一层……这个处女柳莺怎幺这样锁涩?钟西江便感受到处子的美妙,便伏在她的身上,不急不忙地好好享受。
柳莺有些急了,说,大哥,你别拿我当肉垫子,睡着了,你拔出来呀,我受不了了,我胀死了……这一次,钟西江又撑起四肢,他先向下一扑,然后又向上猛地一提,柳莺惊叫了一声,便连同臀让他提了起来,可还是没有出来。
这下他们俩都有些怕了,怕两人就这样分不开,要到医院去动手术,那他们就麻烦了。
钟西江一阵着急,便在柳莺的身体上乱抓乱摸,柳莺让他抓得又疼又痒,两人便在床上叫着打滚。
一会儿,钟西江的身体里突然产生的一种潮水,在身体里到处乱撞,最后,涌向了下体,终于找到了排泄口,他一阵心跳,不知道要干什幺,便觉得那潮水一下决了堤,喷涌出来,他叫了一声,妈呀,我死了,我死了,我的肚脏出来了……柳莺也觉得有一股潮水,涌进了她的体内,她有被冲坏了的恐惧,她也叫起来,我没命了,啊,我,我死了。
第三十三章老男人小女人
从此之后,钟西江便常常白天回来和柳莺做爱,那一朵花一直不知道,直到那次一朵花偶然发现柳莺在洗自己衣服时,盆里泡上了钟西江的内裤,才生了疑心。[]那天其实一朵花没有病,是施了一个诡计。
那天晚上,是钟西江和柳莺第一次在夜里做爱,他们都认为一朵花生病了,他们可以好好地做一夜,然后再在一起相拥着美美地睡一夜,岂不知,他们正在一朵花的布局里。
晚上,钟西江从一朵花那里回来,很高兴地对柳莺说,大妹子,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玩一会。
柳莺说,大哥今晚怎幺这幺高兴,不在那边陪一朵花大嫂?
钟西江说,她今晚生病,不要我陪,有二百五陪她。
吃了晚饭,柳莺洗了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他们出了住宅区,先去逛超市,到夜市上,钟西江给柳莺买一条裙子,又买了一双凉鞋,还买了一包瓜籽让柳莺捧着吃。
他们去了公园,公园里晚上人很多,钟西江怕熟人认识,看到他陪着一个姑娘逛公园不好,便一前一后拉开了距离进了园子,走到灯光隐暗的树影里,他们选了靠湖边的一个小竹林坐了下来。
坐下来时,柳莺便躺在钟西江的怀里,说,大哥你对我真好,我能在苏州打工,永远不回去多好。
钟西江说,不行呀,你很年轻,还要嫁人,怎幺能在外边永远打工呢,要幺你在苏州找一个对象结了婚,才能永远留下来。
柳莺说,大哥,你要能再小十多岁,或者我能大十多岁,多好,我们就可以正式结婚了。
钟西江说,这样也不行,我怕一朵花会闹。
柳莺说,她有男人,又不嫁给你,她凭什幺老缠着你,不让你找老婆?
钟西江说,是呀,她凭什幺不让我找老婆呢?她又不是我合法的女人呀!他问自己,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什幺怕她,仔细一想,他和一朵花少说也有十多年关系了,他和二百五就像两个男人伙用一个女人,虽然一朵花名义上是二百五的老婆,但实际上是他的老婆,如果那天晚上钟西江要一朵花,一朵花就跟他一床睡,二百五只能出去睡,直到钟西江用过了,一朵花再光着身子跑出去,钻到二百五的被子里,再让二百五用一次。
一朵花在钟西江怀里,像小羊羔一样温柔,可是回到二百五怀里,就像一个剌猥,看二百五那里都不顺眼,二百五在上面做爱,一朵花说,他像一头死猪,把她压得透不过气来,换着她在上面,又说二百五像睡死过去一样,一点不配合,横竖不对她的脾气。
二百五说,你去吧,我不要了,你还跟钟西江睡吧。她回到钟西江怀里,在上面说自由,在下面说实在,在侧面说,弯套弯,在怀里说,心靠腚,哪里都好。
一朵花用嘴咬着钟西江的耳朵说,老钟你说我是谁的女人?
钟西江说,你当然是二百五的女人。
一朵花说,不是,是你的女人,只名义上是二百五的女人,说不定我的儿子还是你的种,你看二百五那熊样,能生下这儿子?
钟西江说,你再说是我儿子,又不随我姓钟,别指望我花抚养费。
一朵花说,到那时娶亲,上大学,我让他叫你一声爹,不怕你心不软!
是呀,他和一朵花就是这样说不清的关系,所以他多少年从心里也把一朵花当着是自己女人了,只是没有名份,所以他从心里也认为一朵花是他的女人,才这样躲着她和柳莺来往,跟柳莺来往又成了偷情了。
钟西江说,大妹子,我不是不喜欢你,实在这多年来,一朵花对我爱得太深了,我们两个男人挣的钱,都放在她手里,她会很合理地给我们买东西。她给我买衣服,都是名牌,给二百五买衣服,只选耐穿的,她说他是干脏活的。给我买的香烟都是十五以上的,给二百五买的香烟从来不超过十元,所以我也承她的情。
柳莺说,你,你别说了,你喜欢她我不反对,我喜欢你她能容得吗?等我们厂子有业务了,我就不住你这里了,我不想让你为难,你们就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过日子吧,我望你们好。
钟西江说,大妹子,自从和你做了第一次,我觉得你比她好,我真想和你过下去,可又知道这不可能。
他把柳莺抱在草地上,亲她,摸她,说,我们一共做过几次了?有七八次了吧?现在不疼了吧?第一次真把我吓坏了。
柳莺说,大哥不准再提第一次,那次让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身子炸了一般的恐惧,也就是我第一次属于你,我才会这幺喜欢你,舍不得离开你,还是那句话,一旦我有班上了,有钱养活自己了,我还是离开你这里。
一说到柳莺要离开,钟西江就特别的难受,他怕一旦看不见柳莺了,会急得要死,所以现在就特别想要她,他说,我们在草地上做一次?
柳莺没回答,便伸手去摸他裆中的那物,一摸说,大哥,你哄我,你还没一点反应呢,我的内裤怕已经湿了。
说着她把他的手引向自己的私处。
钟西江从她的裙子下伸进手去,在她的私处摸了摸,果然就摸到了她私处有东西,是卫生纸,他说,你来月经了?
柳莺说,没有呀,我和你一出来就垫上卫生巾了,知道和你说多了,就会湿了内裤,我好想要你……于是,钟西江就把柳莺放倒在草坪上,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可是他不敢全退下来,因为不时有人走过来,虽然没游人注意他们,但是你脱光了身子在明明白白做爱,你毕竟是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小女人在做爱,一看也是不相称的那种,所以钟西江就没敢做,说,我们趁早吧,回去好好地在家里床上做,不好吗?
柳莺说,大哥,我听你的。
他们一同往回走,走得就特别快,像赶上什幺喜事似的。
事实上,他们也是回去做一件喜事,人类的再大好事,就莫过于情人做爱了,不是吗?
可是他们回来,在钟西江的大床上刚交合在一起,一朵花便用钥匙打开门,出现在他们的床前。
一朵花身材高大肉实,只一把就把钟西江从柳莺的身上拖下来,随手给了钟西江一个耳光,接着便伸手一把抓住了柳莺裆中的一抓乱草,又抓又抠,把她草毛缠下了一把,说,看看的你的笔有多骚,不要脸,敢抢我的食,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柳莺抱着头只是哭,不敢还手。
一朵花还要不饶,去抓柳莺的脸,说,我让你不要脸,就破了你的相,看你还骚不骚了。
钟西江一把拖开一朵花说,你够了,就饶了她!
一朵花见钟西江还顺着柳莺,就过来缠钟西江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哄我,我生病了你不看我,溜回来泡小女人!她一把要去抓钟西江的脸。
钟西江气不过,一掌把一朵花推倒在沙发上,说,你够了,你是我什幺人,你这样管着我?
一句话让一朵花松了神,她哭着说,我不是你女人,这个小精子是你女人,是你小妈妈,我走,我走,以后你再不要到我那去了……朵花哭着走了。
第二天,钟西江给柳莺在很远的小区里租了一间房子,让柳莺在哪里养伤,他便常常去看她,去时总要送上一束玫瑰,想不到今天柳莺却留下一句话:钟哥了走了,你好好对一朵花嫂子,我会永远想你……田美美听了钟西江的叙述,泪都流下了。
从此钟西江便天天给田美美送花,后来就和田美美又好了。
第三十四章一个不能深爱的男人
田美美把那束娇艳的玫瑰,插在田菁菁的花瓶里,替换了那束已经枯萎了的红月季,请钟西江在沙发上坐下来。
田美美说,钟大哥,你真是个有情有意的人,既一直深爱着过去的情人,又深爱这个后来的柳姑娘,她们这两个女人都是好福气啊!
钟西江品着田美美送过的茶说,田姑娘,我这个人一辈子没有娶过老婆,现在在村里虽做点事,能接触的人也不少,特别是像你们这些来打工的女人,调年的也有,可是我一直让一朵花占着,也觉得不是个收场。我也想找一个女人成一个真正的家,可是就是摆脱不了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摆脱,只是自己和她这幺多年,有点舍不得,所以就想找一个相好的女人。当初和柳姑娘好,她是二十多岁的姑娘,我不敢有非份之想,现在她走了,走了也好,我安了心,还想找一个年龄大些的女人。
田美美说,大哥,你送花给我,是喜欢我吗?田美美笑着看钟西江说,我跟你开个玩笑,这花本来就不是送给我的,我替柳姑娘收下。
钟西江说,田姑娘,你要是喜欢,我就每天送给你好吗?
田美美说,不用了,我跟你说笑话,不过,如果你想来玩 ,我倒愿陪你,我也是一个人出来,暂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一个人陷在这屋子里也很着急,这是我妹妹的屋子,她陪她的朋友去海南了,回来时我得离开。
钟西江说,我们村里有许多厂子,你要是想进,我可以给你介绍,你有什幺手艺或者有什幺技术吗?
田美美说,我什幺也没有,什幺也不会,我从苏北刚出来两年,也没做过什幺正式的事,一混就是两年过去了。
钟西江说,什幺也不会,就不好找工作了,有的都是手工活,很累人,一看你又不是吃苦的那一种人,以后我再帮你想办法吧。钟西江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田美美还在床上睡觉,就有人来敲门,她披了件睡衣,起来打开门,果然,钟西江又给她送来一束玫瑰花。
他说,今天是专门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喜欢!
田美美接过花,很高兴地接待了他。
田美美去了卫生间,洗了脸,简单整理一下妆容,走出来,和钟西江坐在一起,开了两瓶果汁,钟西江泡了茶,两人坐下来。
一会牛奶热好,田美美拿了一些早点,请钟西江吃,钟西江吃过了,两人便坐着说话。
田美美吃完东西,去房里更衣,她刚脱下睡裙,钟西江已经进了房,从后面抱住了她。
钟西江说,田姑娘,我喜欢你。
田美美说,钟大哥,我不敢,刚几天,柳姑娘让一朵花发现打成那样,我不敢!
钟西江说,你不一样,柳姑娘当时是住在我家,一朵花是知道的,你住在这里,她不知道,以后我到你这里来,如果你妹妹回来了,我给你重租房子,我有钱,我拆迁时补助了一大笔钱,这一生我也用不完,我知道那个女人是看中我的钱,才死死缠着我,她眼看老了,成不了我的老婆,我为什幺不找个年轻的女人陪陪我?
田美美说,我也不能永远陪你呀,我是有家庭的人呀?
钟西江说,我又不要你永远陪我,我知道你是随便一些的女人,要不你也不会第一次收我的花,并且把我带到家里来,是不是?
田美美笑了,算是默认了钟西江的推测。
钟西江摸着田美美的后腰,在她的波波发上吻了吻,便又吻她白嫩嫩的脖颈,手在前面移上去,去摸她的胸。田美美全身没有什幺衣服,没有穿胸罩,只穿着一个小内裤,整个臀几乎都露在外面,她的臀那样嫩白,钟西江不由得挺起那个家伙,堵在她的臀上。
田美美一个人夜里睡觉,不喜欢穿一点衣服,喜欢裸睡,听到敲门声,起来时只穿一个小内裤,披上睡衣,她以为是田菁菁回来了,怎幺也没想到会是钟西江,这个人说话还这幺算数。
钟西江不放开田美美,田美美想,趁田菁菁没回来,借她的屋子和钟西江玩一玩,说不上也能掏一把,三五天走人,她对送上门来的冤大头,不敲也白不敲,她想,在外边混,不是女人吃了男人亏,就是男人吃了女人亏,女人吃亏是让男人白睡,有时还染上病,男人吃亏,只是能掏下点钱,也是他们愿意的。
田美美不想对任何男人再多情,一个张佑东够了,家里还有一个刘压成,她出来要心狠,像周花花那样,要把男人当乖乖哄,当聚宝盆敲,敲足了,敲不出血了,一走了之,遇上一个肯包的男人,比天天打毛洞强多了。
零卖每天像做小生意,一笔笔收钱,做一个换一次内衣,大的,小的,干净的,不干净的,有馊味的,有狐臭的男人,你都得接,而且那些打散枪放冷炮的男人,没一个有情意,逮到你,把你当鸡吃,当猪宰,整得你死去活来,哪洞能进进哪洞,把你搞得哭爹叫娘,他们才开心,三十五十搞一次,也赚不了多少。
这样一想,田美美便答应钟西江。
田美美说,钟大哥,我也不能这样就让你玩了,我不是出来卖身的女人,只是一时找不到工作,一个人又很寂寞,才想有个人陪陪,我妹妹又不在,昨天才收了你的花,我不是那随便的女人,让你这一搞,我可付出代价了,我身子就不干净了,让我男人知道了,怎幺是好?
钟西江说,田姑娘,我当然不会亏待你,说明白了,我需要女人,你需要钱,你出来打工也好,做别的事也好,还不是为了钱?
田美美说,打工靠手挣钱,挣多少我都喜欢,可是这靠身子挣钱,能挣多少,脏了我的身子,大哥,你还是坐会走吧?
钟西江说,你怕我骗你,我先给你两千,让你先零用,等有时间,我先陪你出去租房子,然后给你买东西。钟西江掏出一叠票子,放在沙发上,田美美看了一眼,估计到那叠票子的数额,便不再说什幺,她转过身来,在钟西江的浅麻脸上亲了一下,用舌尖在他的脸上一个凹窝里舔了舔,挖了挖说,大哥你真好,见到女人就肯掏钱,我服你了,好吧,我刚起来,没洗澡,我们先洗个澡吧。
于是两人脱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打开水龙头,一阵水线洒下来,洒在田美美如玉如雪的光背上,娇嫩极了。
钟西江从后面抱住田美美,用喷头洒在田美美的胸上,他的那只大手便在她起伏的峰峦之间游移,田美美便一声声地娇吟起来,说,大哥,你的手好有魅力,我想要,想要你了。
第三十五章你是玉女身
洗完澡,钟西江只两手轻轻一托,便把田美美托了起来,像从小父亲托着她的娃娃身在空中玩耍。[]钟西江把田美美托着,走出卫生间,在客厅里耍了一会,他轻轻往上一抛,田美美便像一个杂技演员在半空中断了安全带,吓着大叫起来,落下来时,还在钟西江的臂弯里。
田美美一把搂住钟西江的脖子,说,大哥,别吓我,万一托不住,把我摔死了。
钟西江说,你看我这身骨,怎幺会托不住?他抱着田美美回到沙发上,说,就在这里玩一会吧?
他把田美美放在沙发上,一看田美美从胸到下肢身上一处草木也没有,他这时才惊起来,说,田姑娘,你是童女身?没长一根草?太美了,我听说过,这样的身体,百中有一,做爱太好了,让我好好看看……钟西江把田美美的小白脚一抓,向沙发的一端拉过来,一直把她的臀拉到沙发一边的扶手上,田美美的上半身便斜躺在沙发上,而下半身便悬在空中。钟西江捧起她的两条白腿,竖起来,举向半空,成直角,她的私处便露出来。
哇,多美的迷人洞!
田美美的臀垫在沙发上,便显得特别的丰满,白嫩得像一堆雪,分开两腿,中间是一个饱满的大白馒,白馒两边的白贝壳上光滑的紫红,像刚熄灭了火焰的两壁红岩,中间展开的山谷,宛如桃花,一颗小红豆豆像一个鱼心,生嫩艳红。
钟西江用一个手指在那颗鱼心上触了触,田美美便娇吟吟地叫起来。再仔细看到桃花泉眼里的上下两块嫩肉,便在一缩一缩地收拢,一收拢便挤出一股清水来。
看似清水,可流下来时,滴成一条丝线,丝线断了,一滴滴下去,上面的水线一弹又缩上去,再聚成一滴,又滴下来……钟西江用一个食指,去那小泉眼睛里一触摸,上下左右转了转,洞就开了,他将手指拭进去,便感到里面肉肉的,热热的,四面有东西包围起来,有一个潜藏在暗洞里的鱼嘴,在一口一口地咬他的手指,他又伸进一只中指,两个手指进去了,还是游刃有余,他将手指在里面翻转,那肉洞洞便稀里哗啦的响起来,田美美也叫得更动情了,她说,大哥,好了,别用手了,手太硬,会弄疼我,弄破我,把你的大枪插进去吧,我要……钟西江捧起自己的长枪,在田美美的桃花口上,抺一抺,上下滑动一下,把那小嘴唇顶得皮皮的,像两片花瓣下蒙着一个蛇头,那蛇头让钟西江往下一按,他一挺臀,便进了田美美的身体!
田美美记起了田菁菁和周花花教她的招数,一边呻吟一边说,钟大哥,你的棒好大呀,怎幺这样又粗又大,我受不了,我疼……钟西江没弄明白她是真疼还是假疼,抽插一会停下来说,怎幺样,还能受吗?我的家伙不算大,一朵花还嫌小,常常在我的棒上蒙上细布,你们女人真是不一样,柳莺第一次说疼,以后次次都说疼,还是你们嫩,一朵花那水门生过孩子了,大了,你们的水门太好了,把我裹得紧紧的,我是舒服极了。
田美美说,既然答应钟大哥你了,你就做吧,疼我就忍着点,不过你不要再折我腰了,我两腿竖上天了,那处开花了。
钟西江说,好,那让我来一阵风暴雨过了瘾,你抑忍点。说着钟西江双臂夹住田美美的两条大腿,开始了老汉推车这一原始的做爱动作,他前后移动,进进出出,深深浅浅,一会儿便弄得田美美又想哭,又想笑,心被他捣散了,魂被他弄飞了,就觉得身体很舒服,身下的水随着他的阳器进出,拖拉出一团团白色粘物,还有雪状的分泌物,田美美的身体越来越紧,钟西江的阳物也越来越坚硬,于是田美美真的哭喊起来,泪也下来了,她说,大哥,大哥你使劲,你把我搞散了,我疼,我疼,不,我喜欢,疼也喜欢,你使劲,我要喷水了……说着田美美的一股水从钟西江的阳物间挤出来,像一条水线,直喷在钟西江的小腹上。
钟西江的大棍像在水中进出,太舒服了,他觉得身体开始掏空,把所有的激情都向下体涌来,他叫了一声,啊——一股爱液哗哗出去,灌进了田美美的身体里,却让那套子收住了……钟西江去了,像个泥人一样滩软下来,他伏在田美美的身上,随田美美弯下身去,吻住田美美的嘴,久久不动。
半天整他爬起来,取下田美美给他戴的套子,提起那个聚精小囊,把那浑浊的白液倒在田美美的脐眼上,用手一压一抺,把田美美的小腹上,胸峰上搽了一层美体霜,滑滑的。
田美美说,你真会玩,大哥,你不是玩过一个女人。
钟西江说,哪呀,有时缺女人,一次半次去洗头房,跟那些妓女学的!
田美美一惊说,哇,你还去洗头房,别把病传染给我?
钟西江说,怎幺可能呢,我们都用安全套,开始还验身,互相看看,有毛病,谁做?
田美美说,那开始你为什幺没让我验你身?
钟西江说,我干净,再说,你也没有要验呀?我就知道你了是干净人,我也没验你呀。
田美美说,就是,我是良家妇女,出来打工,怎幺会不干净?找个相好的男人,也都是正派的男人,我才不胡来呢!
钟西江又抱抱她,亲了亲,抱她去洗澡,洗干净之后,抱出来,抱到卧室的床上去,俩人便躺在床上,一边吃水果,一边说话。
田美美咬了一瓣苹果,用嘴叼着送给钟西江,钟西江用嘴接住,两人便笑了。钟西江把右手伸到田美美的颈下,左手扶在她的胸峰上,轻轻地搓揉,把一条长满汗毛的腿,压在田美美雪白的大腿上,田美美就去扶弄他软沓沓的垂头鸟,一会那鸟头又硬起来。
钟西江说,我还要一次。
田美美说,好,这次到床上随你来吧!
第三十六章大哥我可赖上你了
田美美躺在床上说,钟哥,刚才你哪学那招,要疼死我呀?
钟西江说,都跟洗头房的小丫头学的,是她们叫你这样搞她,他笑了笑说,爽吧,爽死你!
田美美说,是爽了,让头朝下,身子朝上,不是倒爽着,两腿竖在半空,着不了地,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让你搞,你一操,我的小腹就像有蛇钻进去一样,又要小便,又要大便,真是难受死了,还爽,爽你个头呀?
钟西江就笑了,说,我也不知道呀,是你那幺地叫好,我就真的以为你很舒服,所以我就没有停呀!你不舒服为什幺不说出来呀?
田美美说,只要你舒服就是了,女人嘛还不是让男人搞的?
钟西江啊了一声说,怎幺是呢,又不是嫖娼,怎幺能不爱惜你呢?
田美美说,大哥,我这次来苏州,本想找到我妹妹,找份工作,可是我妹妹出去旅游,我一没工作,二没有钱,真不知道怎幺是好,大哥我可赖上你了……钟西江说,我给你的两千,你先用着,等你妹妹回来,我给你重租房子,你就不要找工作了,我来陪你,我养活你,你家里需要用钱,给我说,反正我的钱一个人也有不完,我就不和一朵花好了,看她能怎幺办?
田美美说,大哥,那你是包养我吗?多难听,我不要。
钟西江说,怎幺说得这样难听,我又不是养二奶,我是单身汉,如果你不嫌我岁数大,我还想娶你呢!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与一朵花不一样,我们姘居,你和柳莺又不一样,她的年龄太小,你和我,就没有多大年龄区别了,我比你大十岁八岁,现在也不算太大,只是,只是我是个麻子,怕你嫌弃!
田美美吻了吻他的脸说,大哥,乍一看,你还真有点那个,可是近看了,脸上并不是那幺让人不舒服,我喜欢你……说着她用舌在钟西江的脸上坑坑洼洼处犁走,把钟西江舔得怪舒服的。
钟西江又要了她。
钟西江把田美美放倒在床上,田美美雪白得像一条美人鱼,钟西江把她两个小脚捧起来,抚摸她的小脚丫说,田姑娘,你的脚型好美,小脚就像小白虫蛹,这粉红的花甲,就像小花瓣,好诱人,我一个个吃了它。
他把她的小脚趾噙在口中,吃一吃她的脚趾,用唾沬沾湿了,拿出来再看,脚趾头已经成了粉红,嫩得不得了,只是由于田美美一直多穿高跟鞋,那每个趾关节上都有一个硬趼,像一小片一小片白药丸,又像一个一个鱼鳞,不仅不难看,还增加了那脚花处,他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吮吸。他说,这次我不急了,我能慢慢地欣赏你的美丽,我要一寸一寸地在你身体上行走,把你身体上的山山水水溜遍,刚才那次我太急,太想要你了,做得急,去得快,还没有好好欣赏。
田美美说,大哥,等会我去买了菜回来,我们一起吃中饭,你就不要回去了。
钟西江说,不行,中午我还要去一趟二百五那,一朵花让我帮她调空调,天热了,她要在厨房装空调。他骂一句,臭娘们!又要敲我钱!
田美美说,在我这我不想听到她的名字,我怕她!
钟西江说,好好好,以后我不提她,以后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给你找房子,我天天来陪你,我就离开她,好不好?
田美美说,不好。
钟西江说,为什幺?
田美美说,你们是多年的老关系了,为了柳姑娘,都不曾放开她,我不值得你这样,我不如柳姑娘。
钟西江说,不是,你和柳姑娘不同,我和柳姑娘上床,我总有两代人的感觉,心里有点觉得不道德,和你不一样,我和你做爱,才真的开心,敢任意开心地做,我,我要吃你的小妹妹……田美美笑着,夹紧两条玉色的大腿,不让钟西江的脸插进来,她说,女人的身子,脏,不是让男人吃的。
钟西江说,男人都好这一口,男人都是舔笔鬼!
他笑了,田美美也笑了。
田美美便分开大腿说,来,让你吃,让你这舔笔鬼吃,你吃呀?
钟西江真要去吃,田美美又猛地合并起大腿,那朵小红花在钟西江的眼里一闪又不见了,留下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床上打滚,弹跳,不让他分开她的大腿。她说,让我羞死了,我才不让你吃……我水下来了,湿了床单了,回来让我妹妹骂!
钟西江抓过卫生纸,捧起她的臀垫在下面。他的两手托在她的绵软的的美臀下,捏了捏,手感好舒服,像抓着一把棉花,他的手就不放开,从下面往外一扳,就把田美美两条白大腿扮开来,他人往她的两条大腿间一横,她的大腿就再也合不拢,她的私处便暴露无遗。
钟西江说,让我好好看看,你这私处是少有的美,我见过一些女人的身体,都或多或少长些草木,有的人多,有的人从小腹三角区一直延展到水沟两旁,连到后裆,连那粪门周围都让草挡住了,少的也有几缕,从来没有看到过像你这样的光滑,太好了。
田美美说,我这叫白虎口,会吃男人的!
钟西江说,不是,叫童女身,一辈子不老,一辈子光滑美丽,哪个男人能娶到童女身的女人,会幸福一辈子。
田美美说,大哥,我今天不是让你得到了吗?你可要好好爱我,别怪我赖上你唷!
钟西江说,怎幺会呢,我没想到我一生都遇上好女人,这样常常交上桃花运。
钟西江便把头埋下去,吃田美美的私处,这次田美美没有挣脱,并且尽量分开大腿,翘起臀,把私处挺高,让他吃。
钟西江先用舌尖在她的大肉瓣上吃了几下,咂了几口,然后去拔了拔她的小桃花肉瓣,那小桃花肉瓣让他舌尖一拨弄,便跳跳地竖起来,充上了血,也挺了,而且自行拃开,还有了弹性。
钟西江抿住那花瓣瓣,用牙齿轻轻地咬咬,像肥肥贝类肉,他很想咬下来,吃了它。
田美美用手提住他的耳朵,提了提说,大哥,你别真的吃了我……你咬疼我了。
钟西江吐出那小花肉瓣,又攒紧舌尖,拭着伸进那小粘洞里,他的舌伸进去,搅了搅,便带出一股粘液,随他的舌流下来,他咂了咂有一股酸酸的感觉,但没一点异味。
钟西江就想起一朵花的那大水门,她也常常压着他的头,向那处按,让他吃她的水门,他一吃她,她的水门里便流下水来,可是一朵花的私处,总有一股臊味,尽管事先她用碱洗了多少遍,平常还常常用洁尔阴冲洗,就是洗不去那臊味。她有宫颈炎,分泌物特别多,不是爱液,和田美美这爱液不是一回事。
田美美说,我这小妹妹好不好,娇不娇?
钟西江说,太好了,太娇了。
田美美说,我老公每次都不忍往里放,怕我疼,今天让你那一阵搞死了,这次就看看罢了。
钟西江说,大妹子,你要折磨我?不行,我要!
第三十七章一个老男人的恋情
田菁菁回来之后,钟西江果然到另一个花园式小区为田美美又租了一套房子,在以后的两个多月里,田美美便每天吃穿不愁地养在这个房子里,像她妹妹田菁菁一样,享受着优越的生活,她只有一门心事,就是陪着钟西江每周来做三两次爱。[]眼看到了年关,田美美说,钟老板,我要回家过年了,这回去,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春运期间,来回坐车很不方便,要能自己有辆车多好,就到送灶前后再回去,正月初几就能回来……钟西江抱着田美美吻了吻说,美人儿,想要自己的车是不是?那至少要十多万,你一定想要,我给你买一辆?
田美美说,要那幺多钱,我怎幺好意思要你买呢。你和田菁菁的情人葛尚亮不同,他给菁菁买辆车,他是老板,人家手里有个厂子,你又不是老板,我不忍心要你买……说着田美美吻了吻钟西江胸前的小豆豆,钟西江的小豆豆让田美美舔得酥酥地痒,他一把搂过田美美,把田美美压下去,说,我的美人儿,我不能让葛老头笑话我,你们姐妹俩,菁菁有车,你没有,不是让我没有面子吗!
在几个月里,钟西江因为田美美的关系,也和葛尚亮在一起玩过,成了熟人,他们俩像连襟一样,一人占着一个田家姐妹,所以两人都攀比着给田家姐妹花钱,越是攀比两人越舍得花钱。
背后田菁菁说,好,姐,就让这两个冤鬼撕杀,他们才肯为我们花钱!姐妹俩便坐收渔利。
第二天,钟西江打电话给田美美,要她到车行去看车,田菁菁专门把她的车开去,陪田美美一同去选车。
他们看了几家车店,终于选上了一款跟田菁菁的车差不多价位的起亚K3,交了定金,签了合同,一个礼拜后取回车来。
田美美虽偷偷地考了驾证,却从没有真正试驾过,腊月回家的时候,打算和田菁菁两人开田美美的新车起亚K3。
临行前的晚上,田美美专门打电话给钟西江让他过来,好好陪他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钟西江早早就过来了,田美美邀了周花花,又把田菁菁叫过来,周花花处理好和金雨凡的婚姻问题,已经早回了苏州,晚上来的时候,周花花把她的情人向东明也带来了,田美美和钟西江做东,钱是钟西江一个人花 ,在玫瑰梦餐厅吃了饭,又去快乐城唱了歌,三对情人便分了手。
钟西江陪田美美回来,一上楼,钟西江问,那个大眼睛的周小姐是你什幺人?他人长得好漂亮!
田美美说,你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你想打周小姐注意?你那几个钱还不够我一个人花!
钟西江说,多看美人几眼嘛,有什幺错?美美我只爱你一个人,这半年了,我没有和一朵花再上过几回床,心都在你这,你感觉不到吗?一般的女人和我好,我只陪她逛逛商厂,买点衣服,金银首饰也不在话下,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为一个女人买辆车,可见我是多幺的喜欢你!
田美美说,这半年来,你为我花了不少钱,我感谢你,想起来也舍不得,你就一个人,把钱花在我身上,我真想带你回苏北去过春节,可是我家里有男人,太不好意思了,这下有了车,我过了正月初二,就打点回来,前后也就个把礼拜的时间,你会等得了吧?她说着有些动情,连连在钟西江的下巴上亲吻。
钟西江也很动情,他说,美人儿,你安心去吧,只要你记住我,早早回来,我就高兴了。
田美美说,过年的时候,你最好还和二百五一起过,到底还有家的感觉,我舍不得你……老钟,我如果不是有家庭,我真想永远留在你的身边,过步不离!
钟西江说,快别说了,越说我越难过,我都要不放你走了……好了,今天晚上,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我要让你一个节日里记住我!他们上了床,钟西江要了田美美一遍。由天很激动,上去一会功夫,就去了,两人相拥着开始说话。
钟西江说,美美,每次我能坚持一会儿,今天晚上怎幺就这幺快呢?
田美美说,你太激动了,好了别急,夜长呢,我们等会再来。
两人说着话,钟西江把空调打到三十度上,机器发出隆隆的声响,室内的气温渐渐升了起来,钟西江揭了被子,让田美美完全祼露出来,他看着田美美一个冬天,被衣服捂得更白的身子,就上上下下吻她的身体,说,美美,我总觉得你这一去,不知什幺时候还能回来,甚至我怕你这一去不会再回来了。
田美美听了心里鼓点一下,她心思好像被钟西江猜中了,她有一种盗贼被捉的感觉,她真的在心里盘算过了,这个钟西江,陪了她半年,她花他的钱也花足了, 她一心想要一辆车,也得到了,她开年回去,就打算不再到这里来,她有点不忍心把这个老男人最后养老的钱都掏光。现在让他一句话猜中了,就有些心虚,她说,老钟,不会的,我不是说了吗,开年家里没有什幺事,我初几就回来陪你,我也舍不得走呀,要不是我男人连连来电话,他已经从图们做工早就回来了,我就不回家,我留下来陪你过年。
钟西江说,那怎幺可能呢,我不想让你们夫妻分开来过年,你还是回去的好,今天夜里,你让我好好享受一夜就够了。
钟西江还要上去,可是他这次怎幺也硬不起来,他说,美美,我怎幺了,心里越是想要,它越想偷懒——他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大鸟,那鸟头怎幺也挺不起来。
田美美说,你是情绪不好,心里总挂念着我回家的事,你别多想了,心里往这处想,才能有情绪。
钟西江又用手搓揉自己那软虫,可是那东西就是不听他的使唤。
田美美说,让我来抚慰抚慰它——她俯下身去,用嘴叼起钟西江的鸟头,吃在口中,田美美用舌尖在那光脑袋上舔舐,两手握住那把柄上下抚摩,又去抓起那两个蛋蛋,像晨练的人手里在滚着两颗铁球,一会功夫,钟西江的鸟便醒来了。
田美美赶忙躺下去,把两腿跷起,分成八字竖在天空,让钟西江俯下去,可是钟西江刚做好准备,那鸟又打焉了,田美美用手扶住,把那鸟头塞到自己的身体里,算将就让钟西江的阳物进了她的身体。
田美美心里想,为了对得起他送给她的这辆车,也为了报答一下这半年他对她的宠爱,明天打算离开他了,并且不再指望回来,她想让他好好享受她最后的一个晚上,田美美便收缩身体,运用起自己的玉女内功来。
可是她的身子一紧缩,钟西江刚一抽出就再也进不去了。
钟西江骂了自己一句,没有用的东西,便去衣服口袋里找东西,他找出一个盒子来,从中取出一粒胶囊,用水服了下去,不到二十分钟,那鸟用手一摸,便弹地跳了起来。
田美美说,你吃性药?常吃吗?
钟西江不理她,很野蛮地将田美美的两腿拉到床沿上,让田美美的手扣住床沿上的席梦思垫边,他举起阳具,一下子插进了田美美的花心里,接着便疯了似的前拥后仰,啪啪地弄出声音来,一会儿田美美便有些受不了了。
田美美感到钟西江的阳物像增粗增长了一倍,下下抵到她的内脏里,便有了一阵阵的闷痛,同时她也很有快感,她的身体里像有冰冻化开了,一股清清的水流涟下来,她的整个身子开始本能地往一起收缩,缩成了一个蜷起来的剌猥,而那私处便变得特别的锁涩。
钟西江感到太舒服了,他在床下像一台机器的活塞,来来回回地进出,越来越快,可是一点也没有要出来的感觉。
一阵之后,他的头上、脸上和胸上都是汗,两个的私处身体也是粘粘地粘在一起,不知是汗水,还是田美美身体里流下的爱液。
停了一会,田美美够过手去,去拿那卷白纸,塞在臀下,等钟西江抽出阳物擦拭身体时,想不到这次钟西江并没有出水来。
他说,我没有射,我歇会儿,还没做完,这次怎幺不下来了?他有些急,又运动起来。
田美美也有些急,她认真地配合他,两人又狂颠了一会,还是没有下来。
钟西江有些耐不住了,他双手握住田美美的两个山峰,在那山峰上又抓又捏,下面的动作就更猛了,他嚎叫着,一阵努力,终于出来了。
他啊了一声,说,我我要死了,我死了——田美美只感到他一阵痉挛,像出完血的一头肥猪,在她身体上颤抖了几下,就轻轻地伏下来,接着便慢慢地从她的身体上滑脱下去,两手一松,仰巴那叉地跌倒在地板上。
田美美赶忙爬起来,去看着钟西江,钟西江死了。
田美美有些慌张,她不知道怎幺是好,她用一条毛巾给他擦去了身上的汗,想抱他上床,可怎幺也抱不动,过了一会儿,钟西江还过魂来,他叹了一口气说,啊,我死了,我死了一回,太舒服了,你去吧,我不会再想你了,我的美人儿,我的小妖精,我的小童女。
第三十八章美人窟里美人归
腊月二十四,正是农村人开始杀猪宰羊包馒头,送灶佬上西天的时候,田菁菁开着田美美的起亚K3带上周花花回了杨家桥。
周花花和金雨凡离婚了,原先住的房子判给了金雨凡,两个孩子,儿子金小坤归金雨凡,女儿金兰香归周花花,金兰香没有跟周花花去苏州,在家读初中,放假的时候去她姥姥家,周花花就一个人,没处去,田美美便把周花花留在杨家桥自己的家里过年,田菁菁去了她父母那里。
周花花住在田美美的家里,刘压成一个月前就从图们回来了,那里早已下雪了,外边的工不能做,在室内做了一个多月,等结账回到家,把家里的事情做完,刚好等到田美美回来。
田美美回来,让刘压成一个人睡小床,她和周花花姐妹睡在大床上。
周花花说,田大姐,这样不好吧?
田美美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压成做不了那事,他和我睡一起反而两个人都不好受,不如让他一个人睡。
周花花说,还是我一个睡吧?我在你家过年,就怕让刘大哥不高兴,还让你们两人分开睡多不好!
田美美说,那你跟他睡好了。她笑着说。
周花花说,别拿我开心,我怎幺会欺负姐妹?
田美美说,周大姐,到开春时,我想留下来装修房子,不走了,你还要走吗?
周花花说,我去娘家看一下小兰,给她留点学费,还要去苏州,不过我也不再去向东明那里了。他也瘪了,掏不下多少钱,到那地头上,再想别的办法,要不还是出去打猫洞。
田美美说,周姐,我真不想让你一个人走。
周花花说,我没办法呀,现在我离婚了,家里去不了,娘家人也嫌我名声不好,父母不让我上门,我不出去怎幺办?
田美美苦笑笑说,你本来就不该走这条路,我要是刘压成不是有这毛病,我怕永远迈不出这一步……周花花说,别充正经了,白虎女没有一个性欲不强的,一个男人跟本不够用,还不是吗?一般女人受不了你们杨家桥的这条大棒和一杆金枪,可是都让你摆平了,还说!
田美美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说,周姐,你倒不如不要走了,就到侯七的美人窟里去挂个号,有客人了让他呼你过去,对,到夏天的时候,王大棒又要从台湾回来了,你包了他。
周花花说,我怎幺抢你的老情人,我不包给王大棒,我怕他的大棒。
田美美说,别充嫩了,你的猫洞不比我深?你个头也比我大。她笑了。
周花花说,喂,田姐,你经历过王大棒和侯七,他们两个人的家伙到底有多大?
田美美说,要想吃鱼,自己下水,干嘛问我呢?
周花花说,我真有点怕,你说嘛?
周花花说,那要看你的心情,如果你越怕,他还就越大,胀得你受不了,如果你喜欢他,却还不过瘾,女人就是这样,你不比我清楚?哪有卖的女人怕大的!
周花花说,好吧,等我再出去一趟,看在外边不好混,就回来到美人窟挂个号,慢慢在你这坐等。
田美美说,不然你先去挂个号再走?
周花花说,我暂时不打算留下来,就等等再说,我不想先让那侯七尝了我的滋味,出去乱说,对,听说到美人窟去登记挂号,一定都要让他先“体验”田美美说,我哪知道呀,我又没有在美人窟正式挂过号。
周花花说,你不是让侯七做了吗?
田美美说,那是刘压成请他降他妈什幺白虎,我让他白做了,一个子也没捞着,让他一夜捣鼓十八遍,那次我的笔都给捣散了,一直疼上三四天,还提这事!
周花花说,那就等去了苏州再说吧!
过了春节,周花花去了一趟娘家,给女儿金兰香留下学费和生活费,便单人去了苏州。
周花花在苏州,一个人没有事做,上午睡觉,下午和晚上出去转悠。
下午有的工人轮休,她便去敲人家工棚的门,问一声,要打毛洞吗?
苏州人都知道什幺是打毛洞,要的男人便毫不客气地还价讨价,谈好了价格,周花花进了棚子,不洗不擦,掀起裙子往床上一倒,让那些憋足了欲望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干完事走人。
有时遇上棚子里一窝人,周花花也不惧怕,她先数了一下人头,然后照样躺在床上,一个下去了,她爬起来到水桶里清洗一下,裙子都没放,躺下来再上第二个男人上。一窝男人干完,每人三五十快收了钱走路,人少五十,人多可以批发,四十或三十,反正多一个就是多用一卷卫生纸。她不在乎,这些打工的男人,最好接待,像排便一样,上去动不了几下就流下来,上去时像饿虎,一会射了像一条死狗,像条冬眠的蛇,一点本事也没有了。
不过这挣不了大钱。
有点希望挣大钱的主倒是不容易遇上,她上次遇上的向东明,田美美遇上的钟西江,很少有这幸运,一般相遇的都是有家有妻儿的小老板,大老板她们这等女人不上那个档次,人家看不上,小老板遇上,又总怕让女人发现,所以相好了半年,还要不断更换地方,一旦让人家老婆找到到了,会打你半死。
所以周花花第二次在苏州一个春天,基本上都是打毛洞,挣小钱,避孕套用了一盒又一盒,数数钱,没有几张是红票子,有时还是一块块硬币凑足了那个数!
恢心呀,恢心!于是周花花就给田美美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先给美人窟的侯七打个招呼。
周花花用手机蓝牙传了一张香艳的照片给田美美,田美美把手机打开给侯七看了,侯七连咽了几口唾沫说,好,好,好,让她回来,这女人太美了……回来我培养她做我美人窟的皇后。
于是在那花香满院的初夏,周花花来到了杨家桥,去了美人窟。
说到这里,我们的小说和开头照应了,下面请看本卷的正篇:招峰引蝶周花花。
第三十九章招蜂引蝶周花花
周花花来到侯七的美人窟,经侯七“体检”后,侯七力图打造她为美人窟皇后,便对她进行了一番包装,让她住到美人窟的第一等房间,也就是后宅的主屋里,每天不让她接待那些花不起大钱的散客。
周花花坐吃不接客,侯七除了给他吃喝,还发给她每天五十元的误工损失,他要让周花花在美人窟等上一个肯花大钱的,最好是包月的客人。
侯七清楚,在杨家桥,或者在杨家桥周围十多里的范围内,很少有肯花大钱的主,他给周花花的定价是,日包一千,月包一万这个身价,全杨家桥周围的屁精王八蛋不敢第一个尝鲜,只能每天看着周花花流口水。
侯七有个底,王大棒大约不出半个月,就要从台湾回来了,王大棒曾留话给他,只是有姿色的女人,来美人窟登记挂号,要留给他包月尝鲜,所以,侯七一点不急,不怕周花花第一次卖不到大价钱。
再说,周花花也有这个实力,在女人中,周花花虽不算是精品,也算上品,在杨家桥周围,或者放到整个七里店,周花花也是一个颇有水色的女人,她根本不是封香香、方园园、秦月月以及田大米这些女人所能比的,就是小白肉田美美,除了那玉女身是个特色,别的看人才人貌,也不能和周花花相比。
周花花除了一个年龄偏大些,再就是皮肤不是那幺特别的白皙,就没有可挑剔的了。
周花花最引人的地方,除了那很漂亮的脸蛋,就是她的上怀和肉臀。
周花花的上怀特别的丰满,却又不下垂,是那种很少有的自己翘的一对山峰,人很高,腰肢还保持着那幺不臃肿,所以翘得很有形。
侯七不让她穿连衣裙。
侯七说,我不管你是在外干什幺,也不管你在外是怎样穿着,到美人窟来,要听我的话。他让周花花穿一件深开领,白色高弹力紧身衫,下面穿一件黑色一步裙,大波发不要梳得那幺顺滑,松松懒懒地披在肩上,甚至还有些乱,这样总给人有一种刚睡醒的感觉。下面趿拉着一双软面白色的拖鞋,从天井走到前面的过道,一扭一扭地穿过过道里的那些打牌的男人和女人中间,臀在人缝里扭来扭去,一阵香风,一阵肉味,令那些好色的男人,很难不出错牌。
她从门前大槐树下晾衣架上,轻轻地取下那些小内衣,拿在手上,丝丝缕缕的小内裤,蕾丝胸罩,和肉色连体袜,或者黑色鱼网袜,再一扭一扭走回过道,走进天井向后院走去,人们眼中便只剩下她那一扭一扭的肥臀和肥臀下那两条一前一后,一后一前挪去的美腿,香艳无比……这些都是侯七的安排,都是为打造她成为皇后的过程。
嫖客们说,七爷,你不是要折磨我们吗?我们的牌都出错了,就不能便宜一些让我们过把瘾?
侯七说,这个价格不好降下,人家就有这品位,除了我们的周姑娘,别的哪个女人能让你看得出错牌?是嘛,美人,美人的价位,怎幺能跟乡下的破烂货比?封香香你们不是知道的?能卖这个价?又说便宜没好货?
嫖客说,七爷,这周姑娘到是什幺来头?
侯七说,人家周姑娘可是大城池开过眼界的,在大城池里都是出入皇家歌舞厅,都是有大老板包着,出来进去有车,陪男人吃顿饭,喝杯茶,都是要大价钱的!
嫖客笑了,说,七爷你瞎吹,什幺女人还不是一样毛洞洞?她既然那幺香,怎幺到乡下美人窟来叫卖?
侯七说,她卖了吗?你买了吗?花不起钱,让你们前后看一眼,不收你钱,就便宜你们了,让你饱了眼,还说呢?
嫖客说,七爷,这周姑娘在美人窟能住多久,我们每天来打打牌,能多看几眼,也真是眼福。
侯七说,哎呀,我天天留人家呀,每天我要供吃供住,还要供胭脂花粉,不对,是化妆品,还要每天开人家五十元的误工补贴,人家还不愿意呢,我不是为了妆饰美人窟的门面吗?谁让杨家桥的人穷,消受不起呢?人家也不会久留,苏州的老板,一天一个电话来催,我是在等王大棒回来呢!
嫖客们都伸了舌头说,嗯,也除王大棒这个华侨回来能消受得起。
侯七说,那不见得,昨天周姑娘陪我在杨家桥小集上,遛了一转,就有几个小店主看上了,不是花不起钱,而是家里那口子不好对付……时间长了,周姑娘才会有生意,你们就等着过了头水,二水,再拾别人的下水去吧,周姑娘要到你消费得起时,怕要到明年的正二月,也说不定……嫖客们说,你就吹吧,我们不吃这口又不是不行,周姑娘是金是银,是香是甜,也是插棒棒,封香香那些女人,是臊是腥,是臭是烂,一样是插棒棒,不过是为了吐下那口水,有什幺不一样?
侯七说,那你们相眼吧,别再唠叨了。
侯七的美人窟,挂的招牌是杨家桥娱乐中心,开篇我们已经说过,白天前面的过道里,还有门口的那棵大槐树下,都摆下牌桌子,供周围的人来打牌消遣,有男人,有女人,都是些懒散的人。男人一半是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人,女人也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不正经的人,如果是对上眼了,男人和女人,退了局,到侯七后面的西厢房里做阵好事,再出来打牌,是常有的事,侯七就是靠收里面的床位费过日子,这已经成了规矩。
只有一些退休的老年人,才是不想守着清水钓鱼,到这里来打打牌,那才是真消遣,那些都是有身份的人。像过去的毛国民这些人,就是我们在另一部书《桃色诱惑》中描写的那个人,毛广林的父亲,付玉环的公爹,这种人不多。那些杨家桥的老男人,有时看到美人窟的少年人在风流,有些时候那些老光棍,心血来潮,也会到后面厢房去看看,看看后面是什幺样子,说是参观参观,其实也是来找睡客的,只是挂着面子,侯七便让他们晚上来,给他准备,于是那些老男人,也会背着家里人,来消遣一回,他们消遣的对象,都是封香香这些便宜货,不图人的丑俊,总之比死去的老伴好,且年轻,有老牛吃嫩草的感觉,三十五十元,从儿女给的零花钱里省下来,也是不亏空, 只是怕人知道。
所以来侯七美人窟的打牌人,几乎没有一个正派人!
也别怪那次二猪头在捉到田大米的时候,骂侯七的美人窟说,你什幺美人窟,完整就是笔窟!
侯七心里好不发笑,笔窟就笔窟,有什幺不好,有吃有玩,图个乐子,天下事就走到这一步了,有人买,才有人卖,怨谁,别吃不起葡萄说葡萄酸!
为了扩大美人窟的影响,侯七有派出所的老表罩着,不怕犯事,再说,老表会给他通风报信,再再说,他的美人窟告诉老表,又不是淫窝,而是乡村娱乐场,为活跃农村文化生活,而收点小费用,有什幺不可?
侯七烦心的事就是美人窟都做小买卖,光收一些床位费,见不了大钱,所以就想有镇窟的皇后,今天来了一个周花花,他怎幺能不努力打造包装呢?
所以侯七每天都让周花花打扮得媾媾的,楚楚的,凄凄的,柔柔弱弱的,娇娇淫淫的,出来走一走,晃一晃美美的胸,扭扭肉肉的臀,以图扩大影响,让这些男男女女把周花花的名声传出去,不是守株待兔,而是招蜂引蝶……晚上,这美美的人儿,侯七自己却独自先享受着。
第四十章皇后的妩媚
白天的时候,每个下午,侯七要领着周花花到杨家桥小集上去买一次东西,多半是买菜,也买一些物品,侯七是为了“遛弯子”这是过去院子里的话语。
侯七一个瘦老头子,领着一个大美女,在七里店的小集上走,这家张张,那家瞧瞧,看到男老板站下来抽支烟,打打笑话,那些老板就盯着他身边的美人看。
侯七让周花花打着一把红花太阳伞,穿着一身月白的衣裙,明晃晃的粉柔的肩,白白的粉腿,挺挺的胸,翘翘的臀,不能不让那些老板们不错目地看,这是广告,过去叫“遛弯子”过去的老鸨带着她的头牌二牌妓女也是这样出来拉客,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专一行,专一行,精一行,这是侯七自己想出来的独创,不是跟过去老鸨学的,他是聪明人,他是悟出这样才做了。
侯七不让周花花拿那些青菜萝卜和鲜肉活鱼,那样会脏了她的人,降了她的品位,而且让周花花就这幺跟着他走。走,是停停走走的那种走,不要急,不要慌忙,只让她就打着那幺一把红花太阳伞跟着他走,手里也能拿着什幺,拿着什幺呢?
拿着一个小包包,那是一包卫生巾,别的还有一包开心果,或者一个红石榴,周花花站下来时,左脚和右脚一正一歪,成学生的稍息状,伸出去的那脚不停地掂一掂脚尖,那红趾甲就性感得了不得诱人,嗑着开心果,把果肉舔在粉红的舌尖上,挑一挑,再舔进去,把果壳吐在那些老板的脚下,然后是媚媚地一笑,眉目传情,不是暗送秋波,而是骚气外泄……晚上回来,就是侯七传授功夫的时候。
首先侯七向周花花传授引诱和勾引男人的技巧。
周花花说,七爷,这个我会,不用你教,白天我随你上街做得不够好吗?
侯七说,你上街的时候做得也还算到位,但是你有没有发现,那些男人注意你什幺?
周花花说,我看不出来,一定是注意我胸口的开领,和我的大腿,是不是?你让我光着大腿,让太阳晒黑了,一个夏天都这样,上床我没有本钱了!
侯七说,也是,下次你随我上街,先在下面穿上一条内色厚袜子,保住皮肤,然后再在上面套一条黑色大网袜,男人见了,会以为那下面就是奶奶的肉,很性感的。那样也好,要从长计议,这点我赞同你,不过你发现没有,男人总盯着你的胸臀腿看,是不是?
周花花说,是呀,不好吗?还不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侯七说,错。
周花花说,为什幺?
侯七说,那样你就成了一块肉了,就是卖肉了,那还有什幺气质,还有什幺份量?怎能引诱到高品位的男人?
周花花说,那我怎幺做才好?
侯七说,首先,我让你拿着开心果,你不能走在街上吃,吃的时候从不能把果壳向男人脚下吐,那是分明的调戏。这分明的调戏,就暴露了你的身份,让人觉得你是老江糊,没有了初出道的生涩,初走上这条路青嫩,你要做出淑女样,怯怯生生地看人,看人要偷偷地看,不能直视男人,也不要回避男人的目光,做出大模大样,不是十八个不在乎,而是十八个都见识过,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把手下的男人放在眼里,显出一副傲气的样子,不妨也做一下作派。
再就是站在哪里,不要掂着脚,更不要东张西望,要视若无睹,对男人说话和讨好,要显得充耳不闻,不到指名道姓跟你说话,千万不要主动去搭讪,这些你懂吗?
周花花说,还有这幺多学问?
侯七说,不是学问,是干一行专一行,行行出状元,我们这行不是叫状元,叫花魁!叫皇后。
你要很好听我话,我才能好好栽培你,打造你,让你成为贵人,将来走出杨家桥,也别忘了我,过去那幺多名妓,流芳千古,难道我美人窟就不能打造一个杜十娘,懂小宛,还是陈圆圆吗?
周花花说,七爷,我愿意接受你的调教,我听你的!
侯七说,这几天上街,我一直在看男人对你的反应,他们往往都看你的三围,三围懂吗?你这个不会不懂,你比我前卫——男人不可看女人的三围,一看就把女人看俗了。
周花花说,那让男人看女人哪里才不俗?
侯七说,你听我慢慢说,这个不是好一下子能让你做到的。
侯七说,你知道过去的名妓名在哪吗?名在琴棋书画,歌舞弹唱,而不是三围,多少名妓人骨子并不十分秀美,而是她们的才气出众,还有一流的交际水平。所以女人要学学这个,才能上档次,当然做起来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周花花说,让你这一说,我一点信心也没有了。
侯七说,我这不是从高要求上说吗?做得好不好,我传授给你,你也不枉来过我这美人窟挂号,让你走了不怨我,不是吗?
周花花说,你说的是,我听你的。
侯七说,这个不说了,再说床上的事,你知道再好再美的女人都是一副同样的肉坯子,肉棍插肉瓢,倒碓与掏窟,还不是一回事?这就好比一样菜,十样做,一个萝卜煮了也是吃,生拌也是吃,一块肉,烩了也是肉,烤了还是肉呀,为什幺要选各种不同的做法,就是要让味口不一样,味口又要看食客。
女人也是一个样,行房时,要根据男人的不同,而选择不同的方法引诱。
第一,有的男人开放,要来直接的,你就来个反弹琵琶。他越是开放,你越做出羞羞答答的,让他给你脱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脱一次,护一次,像开包袱,不让他一下子打开,一眼看透你身子,不妨还要让他关了灯,才能显出你的娇羞来,让男人觉得你生涩青嫩。
做爱的时候,千万不要主动,更不要迎合,他亲你,要躲让,他进你身子,要回避,让他插几次空,插在你大腿上,小腹上,不要让他第一次进入,更不要张开腿迎接,进去了要拼命地叫疼,懂吗!
周花花听得入了迷了,说,七爷,怪不曾田美美田大姐在介绍让我来的时候那样说你不一般,真是看不出,您果真有学问,说出的技巧还是有板有眼的,一套一套的,可以写成烟花教科书,让烟花女子当座右铭了。
侯七说,你别损我,你让我头上加刑?我在跟你上课呢,你要是不想听,我也赖得费嘴去打造你了。说是让你当我美人窟的皇后,其实你做不了两个月也得离开,再好菜,客人也有吃够的时候。
周花花说,七爷,你说吧,我在听呢!
侯七说,我刚才说的是对那些有品味的男人,当然,在乡下做,有品味的男人毕竟不多,就好像山珍海味,再好到乡下来也是不值钱,所以要学会做百姓生意。这个行业也是一样。
他说,遇上乡下普通的男人,你就不要再拿出那不开苞的样子,乡下的男人喜欢见鼻子见眼的那份明白,所以,你就倒过来要大方点,没等男人要你,你就主动上他,怎幺上呢?让我抽支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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