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人气:778更新:2024-10-30 17:32:19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暴病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我们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姑、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外,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过之后,就把家中的男仆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鬟。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家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不怕什麽坏人来捣乱。后来姑姑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姑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起,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
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姑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我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麽,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愣,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阴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阴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作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麽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妈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也着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也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麽没长小鸡鸡?”
妈妈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麽问这个呢?
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鸡鸡,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阴茎’,咱们民间就叫‘鸡巴’,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麽?”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麽呢?关你什麽事?”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您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的主意。”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
“什麽叫‘打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麽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麽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我,但是又说∶“看可以,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给缠死了,妈怎麽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茏的软馒头那麽大,阴毛不很长,但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阴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麽呀?怎麽这麽好看?”
“呵,好小子,这麽小一点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阴户’,咱们民间就叫‘’,有些方言还叫‘小穴’。”妈给我讲着,脸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她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阴户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鸡巴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阴唇;分开这两片大阴唇,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阴唇;分开小阴唇,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阴道口,阴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阴道,阴道就是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阴唇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说着,妈还用手轻轻地拨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妈,为什麽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作,也是人世间最大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肉洞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肉洞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麽呀,妈?”
“为什麽?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麽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阴道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故意绷着脸。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麽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温柔地笑了,是那麽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后,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小穴,觉得软绵中又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麽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麽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性欲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性欲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我这鸡巴为什麽不会硬呢?还有,我怎麽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鸡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麽又叫性欲?我现在怎麽没有?”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交的欲望,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了!
你还小,怎麽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说您是想了?”我摸着妈的阴户问。
“去你的,你怎麽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道∶“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知道你是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风流种,这麽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
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肉根儿插女人的肉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说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我突发异想。
“去你妈的,你这个小子怎麽这麽流氓、下流?”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麽打我?我说错什麽了?”
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摸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痛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着我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唇吻去我脸上的小泪珠∶“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麽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少臭美了!我是你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又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麽我不能?为什麽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麽说。
“为什麽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麽意思?
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麽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麽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白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我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麽说?”
“!”妈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我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麽快乐的事,那麽为什麽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我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别的人干这麽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离开妈该怎麽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一听,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麽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麽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巴还不会硬吗?鸡巴不会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为什麽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麽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鸡巴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麽短,这麽小,怎麽能插得进去?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麽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什麽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我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麽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巴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裤头,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
说着,妈用手把自己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巴往里边塞。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巴却只是在妈妈的阴户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阴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阴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麽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交不只是把鸡巴插进里那麽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潮、射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十年以后,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作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其实,我那时那麽小,怎麽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
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临近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本来我是由乳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恋爱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性爱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性爱对象,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麽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
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
“好!”妈慈爱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嘱咐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故事,后来我的鸡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的阴道中一点点了,八岁鸡巴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
不过虽然我的鸡巴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候我才八岁,鸡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妈妈说受不了那种性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我很满意。
转眼之间,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趐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鬟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是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妈妈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馀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正用手在她那迷人的阴户上忙活着,淫水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阴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说∶“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阴道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阴户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的阴户,妈就娇嗯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麽,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嗯,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我注视着妈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菌,长满了妈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了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小穴中春潮泛滥,从她的阴道口中徐徐沁出的淫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黏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贝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舔舔好吗?”妈妈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麽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尽量大张,使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暴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把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拨开妈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阴缝,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户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那个洞口那麽小,能插进你的那东西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骚呢。下面的那个大点的,才是阴道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麽小呀,能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吗?”我故意逗妈。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过要容你的大鸡巴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谏。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贝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再多说,赶紧把舌头伸长,挤进妈的阴道,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我弄得欲仙欲死,浑身趐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泄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了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的,咸咸的,如琼浆玉液一般,十分好喝。
“我好久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从你爸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麽爽过,谢谢你,好儿子。”妈满足地说着。
“妈,您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自从进门看到妈的裸体,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麽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一有了那个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鸡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妈帮你。”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地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鸡巴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鸡巴长得怎麽这麽大?
还这麽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东西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东西在男人当中已经算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家伙儿,现在你的这东西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龟头,足有七寸多长,还这麽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阴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贝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激动。
“妈,胀得更难受了。”
“急什麽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说着,妈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鸡巴根部、蛋囊,然后是茎体、龟头,舔来舔去,最后,妈妈张开樱桃小口,将我的阳物吞了进去。我的鸡巴太大了,而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龟头,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含着我的大龟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龟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露在外面的阴茎上揉搓滑动,我的大鸡巴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射了┅┅啊┅┅”我下意识地抱紧妈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
一阵抽搐后,我射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泄进了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并且继续舔着我的鸡巴,让它不会萎缩。我的鸡巴保持着坚挺不倒。
“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你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现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后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麽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欲望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泄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
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着。这一吻,让我感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乳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阴茎,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麽?尽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麽,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于启口,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麽意思?怎麽完成?妈怎麽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玩笑。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到底想什麽呀?妈的好儿子,你就大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麽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柔声诱导。
“我想您!”我终于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好妈妈,您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就快点让儿子您的吧!您再不让我,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你的亲妈吧!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东西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说着躺了下去,我伏到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鸡巴,在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可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阴茎,带到她的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夹住了我的龟头,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话音未落,我屁股一挺,鸡巴一顶,粗大的龟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的玉洞中。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嗯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贝儿子,妈已经十五年没有来过这事了,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摩擦,不停不休。妈娇喘着,微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昵喃着∶“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的娇、媚、羞、急、淫、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用力一顶,只听“噗嗤”一声,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的坚硬的硕大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妈的花心深处。
妈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像经不起我这凶猛的侵袭,面色惨白,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我忘了妈会痛的。”
“傻孩子,妈被你整惨了,小好像被你戳裂了。”妈颤声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两人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鸡巴根。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麽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柔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抚着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我曲指揉捏乳头,忽轻忽重,不忍释手。
“嗯┅┅嗯┅┅仲平┅┅宝贝儿┅┅好儿子┅┅”
妈娇嫩的玉乳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去,一口咬住那葡萄粒似的乳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又一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啊?”
“妈,您的乳房真美呀!小时候我怎麽没有发现?”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的乳房,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着妈的情欲。妈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
妈妈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唇边透出甜笑∶“这才是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的子宫一大截,妈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妈说着,还娇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现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过子宫这个发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现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东西都进不去。”
“去你的,少吃妈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你那东西是你身上最小的东西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东西!”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麽办?”
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情调,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现在我们是夫妻在,不是母子在闲谈。”
“小鬼,学那麽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说,我们是母子就是母子,我们母子俩就是要!”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目微合,渐渐地摆动起来。妈不是个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对性技巧和性知识有丰富经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高潮,使性爱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妈转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阴户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巴,偌大的阳具已经处于被动的地位,被妈那一阵阵的阴水汹涌地侵袭着。
“小鬼,怎麽不动了?”妈笑问我。
“我正在享受妈的里面的美妙的滋味。”
“什麽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传!”
“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都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还有,你要是感到快泄精时,就告诉妈。”
妈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龟头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我浑身麻趐趐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妈┅┅好舒服┅┅我要泄了┅┅”
妈立刻停了下来,阴道壁一松,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大鸡巴从她的阴道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鸡巴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泄。
“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麽会动呢?是向人学的还是天生如此?”
“┅┅”妈娇笑不答。
“为什麽不说呀?好妈妈,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学的吗?跟谁学去?天生妈就是这样的!”
“那别的女人会吗?”
“绝大多数都不会,不过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水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骚,你以后就会明白了。现在你先来自己弄吧,尝尝‘运动’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的也让你了,还让你说俏话,说没让你自己弄,你没有过瘾。”
妈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阴户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的玉臀,挺着粗壮的阳具,再度横冲直撞,发挥雄风。
“啊!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亲妈┅┅”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奸死你的亲妈了┅┅妈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妈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阴精,只有喘气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我瘫软地伏在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儿子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麽时候能和妈妈巫山云雨,共赴瑶台。说句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打扮的漂亮些,那这一天我肯定在躲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漂亮的模样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的愿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时鸡巴就这麽大了,那时就能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麽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跟着妈睡,妈怎麽知道你的鸡巴已经长这麽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知道你的鸡巴早就这麽大了,妈早就让你了!何必局限于那个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过是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特别厉害,小时候你懂得什麽?又会想些什麽?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麽苦,今天儿子终于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于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
中的’日‘字,既是’一日、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于有一天能完愿‘的意思;又是'’的‘’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一次才算完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鸡巴说∶“是的,今天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鸡巴来安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麽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麽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麽会不理您呢?我怎麽舍得?我是那麽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您,怎麽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麽方、设什麽法?难道你要强奸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麽?让你天天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奸您’、‘想天天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麽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麽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麽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我,行了吧?”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妈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麽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的。”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麽美丽,又是这麽爱我,我怎麽能忘了您?
我怎麽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作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带高帽了,妈没你说的那麽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麽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麽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乱伦,法理不容,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麽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麽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那麽‘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麽不对的?再说,为什麽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妈妈的乳房,而不能干妈妈的?要知道,乳房和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管,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的乳房,而是用鸡巴妈的,对不对?”
“妈,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吧!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麽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泄上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麽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麽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麽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嘛。”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麽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妈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的娇躯,压在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偎着我,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我一用力,已齐根到底。
妈妈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我龟头,弄得大鸡巴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你慢慢地妈的,妈会让你满足的。”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阳具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妈美死了┅┅妈的小穴好舒服┅┅”
“好妈妈┅┅谢谢你┅┅我的美穴妈妈┅┅儿子的鸡巴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的大鸡巴儿子┅┅从妈的小穴中生出来的大鸡巴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妈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阳具一下,说∶“好儿子,好鸡巴,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鸡巴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阳具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鸡巴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鸡巴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我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阳具,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啊┅┅好爽┅┅”
“好妈妈┅┅好舒服┅┅浪妈妈┅┅我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宝贝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阳具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我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妈的子宫中,我整个人软了下来。
妈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我亲妈。
据姨妈后来给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弄得还可以吧?我的大鸡巴怎麽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姨妈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加上知道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鸡巴,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东西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贝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麽好的机会、这麽好的男人、这麽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麽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麽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鸡巴,以为是妈妈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阳具,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阴户。由于姨妈和妈妈一样,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麽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鸡巴,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姨妈,怎麽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贝,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
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本来怕姨妈责怪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妈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阴蒂),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我迷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宝贝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阴茎,不住地拨弄着。
我如奉玉旨,翻身压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玉洞,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我的大鸡巴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宝贝儿,太好了,你的大鸡巴真太大了,弄得姨妈美死了。
不过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妈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麽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觉得鸡巴插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鸡巴在姨妈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嗤、噗嗤”的声响成一片外,姨妈口的嫩皮也跟随我鸡巴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鸡巴,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我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姨妈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阳具在阴户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又伸出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玉臀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宝贝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了,更不要说这麽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玩鸡巴了。”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阴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我的龟头上,又随着我的鸡巴的往返,顺着鸡巴流到我小腹上,我们两人的阴毛都湿完了,又顺着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后,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姨妈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妈,还是这麽硬,怎麽办?”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麽还是这麽硬?”姨妈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妹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麽多,还是这麽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贝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姨妈也感慨万千。
我急了,挺着大鸡巴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麽?”妈娇嗔着。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拉了我∶“急什麽?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麽时候开始弄这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麽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麽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麽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麽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麽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着替我解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男女相吸,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麽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鸡巴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可她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可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鸡巴已经干过十几个大闰女、小媳妇了,早就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鸡巴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麽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麽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姨妈是多麽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麽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鸡巴∶“它可正难爱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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