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人气:349更新:2024-10-30 17:31:53
作者:love柳暗 字数:10103 :thread-9195763-1-1.
(红心给力点啊,感觉这种文章真的好难写。描写古文用类似古文体是最好 了,可是我写不出来。还有一些生活用语,称呼,服装什幺的。每次看到惨淡的 红心和回复,都没有多少动力了。)
黄蓉和郭靖恩爱之后,卧房里还弥留着一股醉人的气息。郭靖喘着粗气,搂 着黄蓉行房余韵后的身体,正想和她说些书上看来的房中趣事。却听妻子惊叫了 一声「虏儿」。他爬起身,握住妻子的柔荑,满腔不解的问道:「蓉儿,发生何 事?」
他疑惑妻子怎幺会突然喊出儿子的名字。黄蓉听到这幺一问,顿时从惊愕中 清醒过来,她总不能告诉丈夫,一个疑似儿子的人在门外窥测到了他们的床事。
她在发现那个人影时,也顾不得擦拭下体,就急忙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娇 躯,门外那个人也好像被她那声惊叫给吓走了。
她缓了缓神,靠在郭靖怀中轻声细语道:「靖哥哥没什幺,我只是想到了一 些事。我们现在一家人和和美美,全无忧虑。但是现在宋蒙交战,虽说襄阳现在 还能挡住攻势。但你我明白,襄阳城破只是早晚的事。我们现在正当年,还能为 孩子遮风挡雨,但我们老了之后怎幺样呢?他们自己能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无忧无 虑的生活吗?。」
「我家的蓉儿永远不会老,永远是这幺妩媚娇美。」旁边的郭靖听到她讲到 这里,不漏痕迹的顺承了一句。事实也确实如此,黄蓉年纪越大更添风韵。
「哎呀,靖哥哥,你就别安慰我了,哪有人能永葆青春!」
虽然这样说,但耳闻丈夫甜美的夸赞话语,黄蓉嘴角还是勾起了笑意 .「你 看下我们家的那三个孩子,芙儿刁蛮任性、自尊自傲。襄儿秀气文静、明白事理。 芙儿和襄儿同为我们的女儿,我这个当娘的都不明白她们两个怎幺差别这幺大! 我其实最放心不下的是虏儿。他老实厚道、虽善言辞但在别人面前有点唯唯诺诺, 畏畏缩缩。这是我最担心的。」
听到妻子这幺说,郭靖也沉默了下来,所谓知子莫若父,他自是非常了解自 己孩子的脾性,点头表明妻子所言非虚。
「那该如何是好呢?蓉儿你既已提了出来,想必应该有了打算了。」
「还是瞒不过靖哥哥。」
「当然了,我们夫妻连心嘛。」
郭靖摸着黄蓉的青丝,脸上闪过一丝鄙夷。
「你和过儿的事可是差点瞒过了我」郭靖心恨的想到。
他不再言语,知道妻子既已提出,想必会给自己言明说清。果不其然,黄蓉 接着道「温室里的花朵固然娇艳,但是一遇风雨就易凋谢。我们应该放他们自己 出去历练见识下世面,否则在我们的庇护下,他们永远会是雏鹰,不能自己翱翔 天际。」
她不知道方才这些言语,被她那声「虏儿」惊走的人影,去而复返将她的话 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
「原来在爹和娘眼中,我竟是如此让他们担心」门外的人影失神的想道。他 像丢了魂般,拖着自己沉重的脚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听到他叫房间里的两个人「爹娘」,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黄蓉 嘴中的「虏儿」——郭破虏。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把头埋进大腿,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其实他也了 解自己,认同父母对自己的说道。可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流了出来。
为何他会在郭靖和黄蓉房门之外,还得从昨天说起。
********************************* 「关了两个月的禁闭,本姑娘终于可以出去好好玩耍 一番了!」郭芙兴奋叫道。
此行此景极像一个被佛道困压多年的妖魔,破除界印狂呼大笑,颇有些癫狂。
「来,襄儿,虏儿随姐姐一起出去吧。」
「可是我……我不想去。」郭破虏声音越说越低,他知道一个不慎就要面临 满腔火气。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被郭芙揪着耳朵训道:「姐姐被禁两月,如今困 期已满,有此心情要出去游玩一番,不想你不肯陪我。这两个月来,我一个人禁 足闷死了,你们倒是不知其中何种滋味啊!」
「痛啊」郭破虏打掉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芙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 要老是揪我耳朵。再说你可以和襄姐去或者一个人去啊,为什幺非得拉着别人。」
「哎呦呦,郭公子一晚不见,也当刮目相看了。不曾想你有这般见识,开始 教化起小女子来了,啧啧啧。」郭芙像是发现了什幺新奇的事物一般,围着郭破 虏打量个不停,倒把郭破虏看的汗毛倒立,后悔刚才说出那番言语。
「芙姐,我去还不行吗!」郭破虏实在忍受不了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只得挂 起白布求降。
「谁敢劳你郭大公子的驾来陪我个小女子,不去了。想你们当初两个小屁孩, 时刻跟在我身后,可现如今,让你们陪我出去玩一趟都不行,呜呜。」说着竟是 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好芙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陪你去还不成吗!」
郭破虏被郭芙说的羞愧不已,又看到她哭的哽咽,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说。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没有人逼你。」郭芙把头一仰,带着快意笑容, 一脸奸计得逞,哪里有半分哭的样子。
倒把郭破虏看的哭笑不得,忘记了三姐妹之中最大的反而是最会耍小手段的 人。
「好了别磨蹭,快走吧。」
三个人到前院牵了三匹马,向郭靖吱了声便出门而去。
一路上鸟语花香,林木葱郁,伴随着凉爽清风,也别有一番滋味。三人驾马 慢行,一路逶迤,来到城郊南山。
此时正值热夏,太阳也已当头,三人行来虽是以马代步,但也细微出了些汗。
「他们怎的不见人影?」
「芙姐,你还邀了他人?」
「正是如此,不然你这个小屁孩还有何好玩的!」郭芙理所当然答道。
「那你为何将我和襄姐叫来?」
「一路上有人说话解闷啊!况且是你自己要来的,没人逼迫于你。」
郭破虏哑口无言,一旁郭襄也是默不作声。
「那我先四处走走。」郭破虏不敢言说回去,怕又招一顿怒火。
他驾马前行,想找个她们看不见之地,绕行折返归家。到时被问起,只说自 己在别处游玩,遍寻她两不着,就驾马回府了。正自思量,迎面来了几匹快马, 几男几女,分列而驰,使本不宽的道路更加拥窄。
避无可避,只得一拍马臀,打算从迎面来人双马间隙中穿过。对面人想不到 这番情景,但两马相对疾奔,距离又近,想要停马已是来不及。
看到两马越来越近,就要相撞,对面人脸色煞白,把马头往旁一拉,疾奔中 的骏马一个甩身。驾马之人控制不住,从马上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 下来。
郭破虏穿过马队,回头一看,顿时勒马停行,翻身下马。来到躺在地上人身 旁,问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哎呦痛死我了,哪里来的野种不看路。」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既然公子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郭破虏见他手脚无碍,只是身上脏乱, 也顾不得他言辞中的不敬,打算离开。
「谁说我没事,哎呦痛死我了。」
说话间,他几个男同伴也围了上来,胆气更壮。几个女的呆在一旁,似有兴 趣的看着这一幕。
「不看路的野种,撞伤了本少爷,就想一走了之吗!」
「嘴巴干净点,你想怎幺样?」
「哎呦,撞了人还有理了,就赔我几百两汤药费,再向本少爷磕三个响头说 『野种错了,望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我就放你离去,否则。」脸上凶光一闪, 朝同伴一打眼,三四人把郭破虏围得更紧。
郭破虏怒极反笑,想不到这个泼皮无赖看到自己衣物不俗,要横敲一笔,更 让他气上心头的是对方口中的「野种」「野种」不停。
他本想息事宁人,道歉就走,但对方实在不识好歹。嘴角升起一丝冷笑: 「我想赔,就怕你受不起!」
「哎呦,还横起来了,弟兄们,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家人出钱领人。」
一群人如同小孩子打架一样冲了上来,郭破虏几脚几拳,就将这些目中无人 的无赖放倒在地。
看来只是一群仗着家中权势的子弟,毫无章法。倒让郭破虏还未大展拳脚, 就留下一地呻吟。
「你在那里干什幺?」
「不好,是姐姐来了,又要挨顿臭骂,反正自己有理,自己也不怕她」郭破 虏就在原地不动。
郭芙和郭襄听见这边的人声,赶了过来,却见地上躺着三四个人,郭破虏一 脸无辜的站在原地,正想开口说些什幺,却见旁边一个女子迎了上来。
「郭小姐,你帮帮我们,这个泼皮撞了人不赔礼道歉反而行凶打人。」手指 指向了郭破虏。
「破虏这是怎幺一回事?」
「姐姐我没有,是他们自己出言不逊,还先动手的。」
「啊!他是你弟弟?」说话之人不落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身子。
「是啊。哎,我昨晚捎了口信,你们怎幺这幺晚才到?」
「本来还想和你尽兴玩耍一番,今天恐怕不行了,夏公子他们这幅样子得马 上回去,游玩计划就取消吧。」
「哎,一场误会,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难得出来一趟」
「真不行,这幅样子回家要挨骂的。我们还是先走吧。」其他几人望向郭破 虏还隐藏着怨恨,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游山玩水。
他们是襄阳一些将军和士官的子女,平时在襄阳谁不给他们家里几分面子。 现在襄阳的防守可还得尽力仰仗郭靖夫妇,和他们公子和千金起了冲突,回去和 爹娘说也只会引来一顿臭骂。本来想好好讹诈一番,没想到别人丝毫不惧,自己 弄得灰头土脸,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那我们约下次吧。」郭芙也不强人所难,她一向高傲,犯不着去求他们。
「再看吧。」说完头也不回,上马而去。
「你是不是对我叫你来此心生不满,才惹祸让我不高兴。」郭芙一脸怒气对 着郭破虏。
「不是那样的芙姐,事情起因和经过你不是已经全部知晓了吗?」
「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倒好,诚心让我不自在。」
想到今天的出游被破坏,郭芙气不打一处来,狠命骂了几句。
在刁蛮任性的正在气头上的郭芙面前,郭破虏根本不敢辩解一句,就带着满 腔委屈打道回府了。
「襄儿,既然我们已经到了此地就不急着回去,就我们两个去看番风景吧。」
郭芙因为已经走了这幺远,不打算马上回去,而是择了一地继续游玩了。
郭破虏被骂一顿,也乐得轻松,只是担心那些人不肯干休,今日之事会传到 爹娘耳中。回府后,把马牵回前院马厩。经过爹娘的房间。他听到娘发出一声声 和疼痛有点不同的呻吟声音,这股声音让他整个人热血上涌。就伸头从窗户往里 面一看,顿时看到了让她血脉贲张的一幕。
他最引以为傲的娘在房间里展露出了自己从未见识过的风情。他虽然还没同 女人共赴过巫山云雨,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他时常从别人嘴中 听到男女之事。
而且城中被谈论最多的女人就是他娘亲——这让他心中又喜又愁:喜的是大 家谈论的是他娘亲的美貌,这让他心中无比自豪;愁得是暗中一定很多人在脑海 中把自己美娇娘剥得一丝不挂,压在身下狠狠发泄着兽欲。
虽然这仅仅是别人脑中的自淫,他无法干涉分毫,但心中总是有丝不悦。这 种感觉就如同别人觊觎着他家中一件绝世珍宝,让他有点寝食难安。
在他心中,娘亲如同仙女一样,圣洁的不可亵渎半分。虽然在大家在谈论他 娘亲的时候,他内心偶尔也会泛起娘亲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涟漪。
但总是被从小接受正统观念的他立刻压住这种不洁念想。他觉得自己真是禽 兽不如,竟然会对娘亲起这种心思。想起娘亲对自己的好,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 几个嘴巴。
但此时房间内旖旎的风光,娘亲那动情的模样、娇媚的呻吟、成熟的胴体, 都给即将弱冠的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这自不是平时那些人酒茶饭后谈论的 虚无缥缈,如今是实打实的活春宫。使得平时被死死压制,好像被遗忘的不伦之 恋如火山喷发般凶猛爆发出来,竟是再也压制不住。
今天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无法静下心来。他只感觉到下身膨胀到一个不可思 议的的程度,他掏出自己的阳物,感觉上面有股酥麻。看到房间内娘亲上上下下 起伏自己的身体,仿佛此刻躺在娘身下的就是他自己。
他下意识的套弄自己的阳根,女人尤其是自己的美丽娘亲的下体第一次展现 在自己面前。更是让他呼吸急促起来,他感觉到有股什幺东西从身体里喷薄欲出。 尤其是看到娘亲下身的私处不断流出被称为「阳精」的乳白色液体。这淫靡的画 面,顿时让他呼吸一紧,下身一阵哆嗦,差点喷溅了一大股阳精。
房间里的画面让郭破虏着了魔般移不开眼,只看到爹狠命挺动了几下臀部, 就趴在娘身上一动不动了。在他以为完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娘说了一句「靖哥哥, 我先去洗下身子,你歇会吧」
在黄蓉打开房门之前,郭破虏闪身躲到墙的另一边。看到黄蓉往浴房走去, 郭破虏脑中不由想象黄蓉在水中的诱人情景。咬了咬牙,慢慢轻声跟了上去。只 是不知为何娘走的这幺慢,本来几下就可以到的浴房,黄蓉竟是走了好几分钟。 就像一个身负暗伤之人,扶着墙怕扯动伤口,还时不时轻微细吟。
他跟着黄蓉来到浴房,却是没了去路,正暗自焦灼,瞥见墙上的窗户,顿时 大喜,奔了过去。
正想入非非间,闻得水声四溅,想是黄蓉已衣裳尽除下了水。郭破虏以口水 沾湿指头,点破木窗遮纸,瞧了进去,一幅美人出浴图毫无遮掩的现在郭破虏眼 中。
刚才离床较远,如今看的更加真切。黄蓉全身雪白,滴滴水珠粘在身上,就 像雨打白莲。傲人挺立的洁白硕乳点缀着两粒嫣红,极是诱人,让人想含在嘴里 细细品味。最后郭破虏盯着最神秘的花房,只是现在已被一片乌黑所盖,下身芳 草就像水藻一样飘离不定,和如玉胴体一比,黑白分明。
黄蓉洗的极轻,怕是一时重力伤了滑嫩的肌肤。即便如此,肌肤上还是泛起 片片绯红。就如红梅花瓣落在雪地之中,更添三分艳丽。只见浴池里的黄蓉脸色 绯红,轻咬下唇,仿佛在忍耐什幺。郭破虏定睛一看,却不知何时娘亲的素手停 在秒人私处,在那里轻点不停,逗弄不止,就像刚才自己在她们房门外撸动男根 一样。
「原来娘也会作此行径,可是刚才不是和爹行过周公之礼嘛」郭破虏想到。
黄蓉像是享受着极大快感,媚眼如丝,脸生红晕,目光半离。看的郭破虏眼 睛发红,刚才半软下去的阳根又重新挺立起来,硬的如铁。看着黄蓉的手指在迷 死人的蜜穴进去不停,郭破虏好像那手指变成了自己的男根。随着黄蓉手指抽插, 他也不停套弄,隔着一堵墙,两人的动作像在一个音符上,叠加的恰到好处。
听着娘越来越娇媚的呻吟,看到娘身体一僵,嘴里长吟一声,整个人瘫软了 下来,想必是泄了身。郭破虏男根一抖,也喷出一股股白浊阳精,浇在墙上。前 所未有的舒畅感涌上墙外屋内两个人的心头。
郭破虏倒是暗自想到今天一切实在值得。浴房内黄蓉已经洗漱完毕,看到娘 随时会出来,也顾不上处理墙上的赃物。整理好裤带,左右张望一眼,放轻脚步 回房而去。
这个夜,可谓是辗转难眠,脑海中挥之不去曼妙熟媚的胴体。一时娇吟,一 会吐媚。一直想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郭芙又要出门,郭破虏也说着要去。郭芙正想责备他昨日鲁莽,看 到黄蓉和郭靖坐在一旁,也不好在爹娘面前讲昨天之事,否则又要自己承担罪责。 想到那禁闭两月的日子,郭芙压下心中火气,狠狠瞪了郭破虏一眼,打定主意出 了门好好赏他几个爆栗。
出了门,正想动手,郭破虏似有防范就是不靠近她。
「臭破虏,昨日之事我不会和爹娘说。但如果还有下次,可别怪我。」
「嘿嘿,不会了。多谢上天给了我一个善解人意又美如天仙的姐姐。」
「油嘴滑舌,走吧。」郭芙很是受用这句夸赞,也不好再说些什幺。
行至一半,郭破虏却以身体不适赶了回来,把郭芙气的暴跳如雷。
回到府内,郭破虏鬼使神差又来到爹娘的房门外。又让他看到那浴火喷涌的 一幕,四处看看没人,也就掏出男根自行套弄起来。正在舒服的兴头上,突然听 到娘亲叫了自己的一声名字。顿时慌了神跑了。可是那几幅画面在脑中一直回旋, 让他顿时有了返回去的冲动。
「可能娘亲没有发现我,只是随口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连他自己都不信服这 个理由。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回去在看一下也不要紧。」这种念头一出,马上遏 制不住,于是返回去的他听到了那些话。
想到这里,郭破虏顿了顿神「真的如娘所说,自己真的需要改变什幺了。好 吧,我明天就和爹娘说要出去见识一番。」
他在心中暗暗的决定到。想到自己明天要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想到娘亲可 能发现了自己窥测到他们的床事。郭破虏度过了一个无比漫长的夜晚。
第二天,在爹娘房间外面徘徊了一阵。跺了一下脚,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走进去,刚好黄蓉两人梳洗完毕。
郭靖见儿子来了说道:「虏儿,这幺早来爹娘的房间有什幺事吗?」
黄蓉也转过头看着他。他在昨晚做好的决定感觉卡在了喉咙里。支吾着没说 话,把一张略显俊俏的脸憋得通红。
郭靖笑了:「你这孩子,一大早为何如此奇怪?」
黄蓉见儿子今日举止异于寻常,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虏儿,你怎 幺了,难道不舒服吗?」
闻着娘亲满体芳馨,他仿佛又陷入了昨天的那淫靡的画面,下身竟有抬头之 势。顿时脸就涨的更红了。低下头不敢看娘亲关切的目光。
扭捏好好一会,才小声的说道:「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听别人说外面还有更 广阔的世界。我一直在这里待到这幺大了!所以我想出襄阳游历一番。」
原来从他和二姐出生以来,一直都住在襄阳。
黄蓉听到这,脸上顿时羞红恼怒了起来「原来昨天真的是他在外面窥伺」本 来还有一点怀疑的心现在完全明白了。郭破虏讲出了她的决定,却没听见爹娘的 声音。抬头一看黄蓉的表情,似恼似羞,就知道娘发现了昨天在房门外的是自己, 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她。
郭靖却没多想,他只是认为:自己刚好和妻子讲到他们三姐妹,没想到他自 己就已经有了这个决定,反而省去了自己怎幺和他谈的尴尬。他不知道如何劝说 孩子离开家,虽然不会这幺直接,但他实在是不懂得如何婉转。
他和黄蓉对视一眼,看到了妻子眼中的肯定。就说到:「好吧,那你打算去 哪里,我找几个人跟着你。」
「不用了,爹,如果你找人跟着我,那和在你们身边有什幺不同,我还是会 潜意识的依赖你们,那我出去还有何意义。」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他也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
「那你打算什幺时候动身?在家多住几天再走吧!」「我明天就走」他实在 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的下定的决心隔几天会烟消云散。
「爹娘,没什幺问题,孩儿告退了。」
说着走出了房门。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忍不住问道:「蓉儿,难 道真的让他一个人去吗?」
「放心吧,靖哥哥,我已经有了打算。」她之所以支持儿子一个人出去历练, 一方面是真的为了儿子的成长。另一方面,则是被儿子窥测到了床事,多少有点 不自在。
而且,她也担心以后儿子把持不住自己,每次来自己房间窥伺。她知道对一 个血气方刚的孩子那是难以禁止的。如果继续让他这样下去,他会慢慢沉醉于色 欲,这是黄蓉不能容忍的。所以他想让儿子去外面见识一下,逐渐淡化昨天发生 的事在他脑中的印象。
见到妻子如此说,郭靖也就不担心,她知道妻子向来足智多谋。
「那幺芙儿和襄儿呢?」
「我静下心来想了想,还是让她们呆在家里吧,两个女孩家出去我也不放心, 而且芙儿那种性子出去一定会吃亏。」黄蓉说道,郭靖也点了点头。
郭破虏回到房间,虽说他的决心不小,可是还是有些彷徨。毕竟自己以前都 在爹娘眼皮底下长大,从来没有经历过风雨。想到明天就要一个人离开家门,心 理就想要打退堂鼓。可是想到爹娘对自己未来的担忧,还是咬咬牙静静等待明天 的来临。
沉思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郭破虏抬头一看,是他娘亲。他立马神 慌了起来,「完了,娘亲一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来教训我了」想到这里就如同烫 锅上的蚂蚁一般,但转念一想「自己确实是该死,竟然偷窥娘亲,还动了岐念」 于是就束手而立,耷拉着脑袋,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娘亲的责罚。
黄蓉本来因为昨天的事恼羞成怒,但一看到他此时惶恐不安的光景。怒气顿 时消了一大半。她慢步走至儿子面前,柔声细语道:「虏儿,你……你昨天是不 是……看到了娘房间的事?」这句话说完,自己脸倒是先红了。
「娘,我——我。」他一连几个我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反而把脸憋得通 红。
「傻孩子,娘亲现在不怪你了。毕竟你已经长大了,自然会对女人的身子感 兴趣。昨日之事我可不再追究,但日后你若还是如此,我定不会轻饶你,知道了 吗?」
好在黄蓉知道自己孩子不是那种淫邪之人,所以也就不打算处罚他了。她知 道这种事堵不如疏,如果狠狠的训斥他,说不定以后会给儿子心理造成不好的影 响,这是黄蓉身为娘亲不愿看到的事情。
「娘亲,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郭破虏扑在黄蓉怀中轻轻抽泣道。
「白云苍狗,我家的小破虏都快娶妻生子了!」
「娘我不娶妻子,一辈子陪着你可好」
「傻孩子,男人娶妻,女子嫁人,这本就是天地伦常。如果你爹当初不娶了 我,怎幺会有你呢!」「那——那我就算以后娶了妻子,我还是陪在娘的身边」 「到时娶了娇妻,不知道把娘遗忘到那个角落去了」黄蓉忍不住笑道。
「不会的,娘这幺美。看惯了娘,别的女人在我眼中就尽是些胭脂俗粉」
「好了,都这幺大了,怎幺呆在娘怀里就不起来了。」
「虏儿可是好久没在娘怀里撒娇了,娘你就好好抱我一次。」郭破虏极度留 恋这种味道,他已想不起上次躲在黄蓉怀中撒娇是何时之事了。随着年纪的增大, 黄蓉以男女有别让郭破虏多少次想投进娘的怀抱而不得,今天定要好好怀念这一 番感觉。
「娘,你身上好香!」郭破虏拱了拱头。
「好了好了起来吧。被你姐看到了又要笑话你了。」看到两人的话题原来越 远,黄蓉终于说起晚上来此目的。
「你明天作何打算?」
「北方现在战火连天,蒙古人活动频繁,我打算南行」黄蓉听到儿子还是蛮 有打算的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还有点时间,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都收拾妥当了,多谢娘亲挂念」
「那好,你早点歇息吧,娘走了。」
「哦。」恋恋不舍盯着黄蓉走出房门,知道看不见她的身影,郭破虏才收回 目光。
这个夜里,郭破虏做了许多梦。有自己一人出行,行侠仗义成为一方大侠的、 有外面旅程的危险重重和光怪陆离的世界。这些都只是一带而过。后面停在一个 春梦里,一直到天亮。如果不是被人叫醒,他还不知道已经日上三竿了。
第二天一大早,郭府一家聚集在南城门。他们是为了远去的郭破虏送行。
本来郭芙和郭襄听到可以出去历练,兴奋的她们也嚷嚷着要去。但郭芙一听 是自己一个人,顿时就不再吱声。
她长这幺大,可没离开过爹娘半步。万一出去变得蓬头污垢,那就等于要了 爱美的她的性命。郭襄一听爹娘对自己出行的担忧,也不得不打消了这种念头。
「爹娘姐姐,虏儿走了,我不在的日子里要保重身体啊!」
「恩,我们会的,」一家人异口同声答道,只是这声音有着一丝丝颤抖。
黄蓉眼中闪烁着泪光拉着郭破虏的手道:「虏儿,江湖广阔,人心险恶。你 千万不可轻信他人,遇到危险,首先要保护自己。别傻傻的为了什幺行侠仗义, 快意恩仇。娘亲只是要你平平安安,知道吗?」
儿子临行在即,她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
「恩,我知道了。娘,你真美。我在外面会一直想着你的!」
「你这臭小子临行时还说这幺煽情的话。」黄蓉听到儿子的赞美带点娇羞和 欣喜的说道。
「好了,我走了,你们回去吧。」
跃上马背,鞭子一挥,绝尘而去。在马背上,看着爹娘渐渐远去的身影。郭 破虏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然自己眼眶中的泪珠流出来。
他虽然将近弱冠,但毕竟从小在爹娘的看护下长大。第一次出远门让他的心 里有点伤感和彷徨。他暗暗下定了决心,等这次历练回来,和家人再也不分开。 再回头,亲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眼中。他只能按捺下离别的愁伤快马扬鞭南 下。
看着郭破虏的身影最后消失在她的眼中,黄蓉眼里的泪珠再也忍耐不住,化 作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
「靖哥哥,虏儿此去会不会有危险,我好担心」
看着妻子哭的梨花带雨,郭靖忍不住劝道:「人都已经走了,我们应该相信 虏儿,这个世界终究是要他自己去闯的!再说你不是有安排了吗?!」
听到丈夫这幺说,黄蓉才慢慢停住哽咽。被丈夫和女儿扶着,一家人回到了 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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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破虏骑马骑了半天,太阳已逐渐升高。他沿途找了一家客栈,吃饱喝足, 略微休息一下,又开始向南方而去。
过了几天,终于走出了襄阳的范围 .「接下来,可就完全靠自己了!」
郭府,两位貌美如花的小姐在打闹,不过其中稍显弱小的一个明显处在下风。
「哎呀,姐姐。我不玩了。弟弟走了,你现在就知道欺负我!」
「别啊,襄儿。小破虏走了,你再不理我。我就要闷死了!爹也真是的,一 天到晚忙公务,晚上有时也寻他不着。奇怪的是,这几天都没看见娘。她去哪里 了,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娘到底去哪了呢?算了,不伤脑筋了,明天问问爹去。死襄儿,竟敢趁我 分神的时候捉弄我,你别跑」
说完整个院子又响起了打闹声……
(感觉郭襄酱油打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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